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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江今赴走到她身邊,將人慢慢地抱起,她胳膊鬆鬆環他脖子,頭卻不老實搭在側肩,非要看著他。
江今赴也就憑著覺走。
卿薔定定看著他,江今赴背景是攀上一點白的天,黑夜
明,他動作輕慢又縱容,卿薔腦海裡還在不斷放映直升機門開的那一刻。
清醇酒氣勾纏在兩人之中。
醉沒醉,不過是口頭託辭。
她問:“你知道遊艇上是我嗎?”
江今赴睨她:“我在島上風平靜太無聊,要跑去風暴點轉一圈兒?”
繞在他後頸上的手緊了緊,卿薔這下靠在他肩側了。
“卿卿,”江今赴嗓子盪出兩聲笑,可惜早秋涼浸浸,讓人體會不到暖意,“我為了與你糾纏,很是惜命。”
糾纏。
卿薔重複了下,語氣婉轉:“要怎麼糾纏?”
江今赴走進電梯,輕飄飄回了句:“那要看你要有多恨。”
門外風聲驟然而止,卿薔彷彿置身雲霧,她舒眉展眼: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白居易的詩句在電梯造成的回聲裡輾轉,一遍一遍敲在人心上。
“好的,”江今赴邁入臥室,手扶在她
上,極輕極緩地將她放在
上,開口淡然,“無絕期。”
他摁關了窗簾,室內陷入黑暗,卿薔看他利索的腹肌線條,空氣粘稠,他勁痩,一弓,俊朗骨相
近她。
她擋了一手指在他
上:“我喝多了。”
“嗯,”江今赴悶聲笑了兩下,“我趁你之危。”
心理安有了,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