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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控制與佔有都是難移的秉,他雖然深知她就該萬眾矚目,大多數時候也更想看她被簇擁在居高臨下的地位,但偶爾還是需要盡力去剋制。
江今赴微不可聞地嘆了嘆,最後蹭了蹭她白皙的脖頸,手稍稍鬆開,正要往後退——
卿薔環在他肩背的胳膊力道大了些,另隻手還搭在了他後頸上:“再抱一會兒吧。”
“江今赴,我知道這一天對你來說有多來之不易,”她含著笑,似是漫不經意,但柔聲清晰,“道歉太俗了,說謝謝好像也不合適,所以我只要你知道——”
“於我而言,這一天同樣來之不易。”
她在他的耐心下穩住了情緒,也因為他找到了順心的答案,這種覺坦白說是新奇的。卿薔在事利風雨裡獨來獨往慣了,她的忙單語暢幾個大多時是幫不上的,驟地有人站在她身邊,還是個對彼此再瞭解不過的人——
卿薔後知後覺地,覺得自己恍惚間可能也期盼過這個結果,他們的難捨難分太刻骨,好像也只有殊途同歸,能配上一路撕咬與對峙。
她輕輕摁在他的後頸:“說不準呢二哥,我和你一樣,都在等同一個開始。”
江今赴呼一凝,片刻,抬起一點兒的下巴又懶洋洋地墜回去,薄
安分地嘆了嘆,又忍不住笑,肩膀抖得卿薔腦袋震,他開口:“都這份兒上了,別釣我了。”
卿薔真就不再說話了,兩人在心照不宣的沉默裡相擁,一路姿勢沒怎麼變過,到底都有點兒淪陷於心臟相依的覺,在他們之間太過難能可貴,之前的撕咬爭鬥讓人疲憊,擁抱的意味乾淨又純粹——
我們都歇一歇吧。
再走,就是一起的路了。
下車後卿薔腿都麻了,沒站穩按了江今赴一把,本來是想保持下自己的平衡,沒想到他被摁回車裡了,她跟著倒他懷裡。
“......”
江今赴雙臂鬆鬆垮垮地攏著卿薔,不太願意對上她複雜的眼神,百般無奈地望天:“回頭讓江禮讓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納入訓練項目。”
卿薔似懂非懂且意味深長地“哦”了聲,最後角翹起來,笑意漸深,身子就在他懷裡顫抖。
江今赴半垂著眼睨她,在看見她時想說什麼全忘了。
卿薔沒被壓著的髮絲隨她的笑曳動,她今天沒著妝,笑起來特清豔,雙眸璀璨,彎起的眉梢瀲灩光,不同於往
的一笑百媚生,或勁勁兒的野冶,要更有
染力點兒,風情萬般聚,她巧嫣留人。
江今赴:“嘶——”
她胳膊杵到難以言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