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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莫奈花園門口,機靈的小鵪鶉在街邊買了點豆漿和油條,又把頭髮梳成馬尾,跑兩步,面帶紅暈氣吁吁地進門。
果然,趙女士已經起來了,在廚房熬粥,聽見動靜,拿著勺子就出來,驚奇地盯著於舟:“你從外面回來啊?”
“啊,”於舟神如常地抬抬手中的早餐袋,換鞋,“我跑步去了,然後買了點早飯,還想跟你說別做了,沒想到你這麼早起來。”
趙女士眼睛瞪得像黑貓警長,快步走到於舟面前,打量:“你跑步啊?”
於舟放下油條,脫掉外套,把頭繩摘下來:“幹嘛!不是你罵我懶,要我早起的。”
“我洗個澡,跑出汗了。”她往樓上去。
“哦喲。”趙女士在初六上午,被嚇得差點以為撞了。
十點,於舟提前下樓到客廳裡晃,跟趙女士一起看晚重播,蘇唱按約定給於舟打電話,於舟鎮定自若地接起來,那邊一聲淡淡的:“喂?”
好好聽啊……於舟莫名就笑了,嘴角本壓不住。
趙女士打著線,瞥她一眼。
於舟清清嗓子:“咋了?”
顴骨仍在上揚。
“想約你吃飯。”蘇唱慢悠悠地說。
不知道是不是趙女士在旁邊的緣故,很刺,於舟心跳得不行,仿若初次心動。
她故意把聲音提高:“哦……啊?中午啊?”
電話那頭悠然一笑:“對,有空嗎?”
“呃,我在家呢,行吧,你把地址發我,我一會兒過來。”
掛斷電話,於舟鼓著腮幫子,把眼底的笑意壓住,喝一口水才跟趙女士說:“中午我不吃了啊,我要出去,同學聚會。”
“哦。”趙女士若有所思地瞄她一眼。
於舟如坐針氈,起來繞到沙發後面去,準備上樓換衣服:“可能會玩晚,要唱歌什麼的,我到時候跟你說吧。”
“哦。”
嘶……於舟站在樓梯間看趙女士,鎮定得過頭了,反常。
蘇唱仍舊是等在街邊的路燈下,黑的羊
大衣換了一套,是廓形的,很長,
帶把身形修得像凹凸有致的瓶身,特別歐美範兒。
於舟笑地跳過去,摟著她的脖子:“你好了啊?”
“嗯,沒事了。”蘇唱紅齒白的,膚
細膩得跟薄胎瓷一樣。
“好耶,那你找到在哪吃了嗎?”
蘇唱抱著她的,搖頭:“沒有。”
“那……去我中學那邊?好吃的比較多。”
倆人打車去於舟的母校,遷城四中。下了車於舟搖著蘇唱的手晃晃,跑了兩步轉過身,倒著走:“搞笑,咱倆這樣好像偷情啊。我媽追問我緊張,她不問我了我更緊張。”
蘇唱牽著她,眼睛一眨,定格下冬天的香樟樹,和樹下跳著的於舟。
初六,有些補課的班級已經開課了,同學們揹著書包穿著校服三三兩兩地上臺階,蘇唱望一眼,問於舟:“你以前也穿這樣的校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