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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你就沒點什麼想要做的事?”
黑漆漆的客廳裡,戴萱站著問她,於舟沉默了三秒,想不到。
她唯一想的就是寫點東西,可本沒人看,也不可能用這個養活自己,於舟的夢想是一顆小
芽,還在生活的縫隙裡被
心照料著,不太可能長得遮天蔽
,成為給於舟養分的支柱。
所以她搖搖頭,說:“我這人從小就沒什麼理想。”
戴萱笑了笑:“睡了。”
“這麼早?哦你晚點還出門是吧?”
“嗯。”
“那,晚安,萱萱。”不知道搬家的時候能不能碰上她,所以先道別。
“晚安,社畜姐。”
那晚於舟睡得很不好,閉上眼睛就開始胡思亂想,一會兒想萱萱,一會兒想那些在背後蛐蛐她的同事,想到表面老實的男同事在傳她要搬家的時候有沒有可能出某種猥瑣的表情,她就
骨悚然,覺得噁心。畢竟才2歲,很難做到對這種事平常心。
她提前許了個願望,希望22歲的自己能堅強一些。
打開手機,搜索那些選秀的視頻,去年夏天有偶像團體出道,很火熱,所以萱萱被籤走似乎也算順應東風,於舟不關注這些,但也為她高興,對著直拍想象戴萱穿著制服在舞臺唱跳的樣子。
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在電視上看到她,到時候她一定要發動身邊的人給她投票。
現在她先什麼也不說,她決定把遇到過戴萱這件事守口如瓶。
這是一個讓人失望又充滿希望的夜晚,和水一樣,千頭萬緒,在天亮就散了。
第二天於舟滿血復活,在家裡刷鞋,洗衣服,把應該洗的都晾曬好,再繼續打包東西。
隔壁的戴萱撥幾下吉他,整理自己之前寫的手稿。
武城的蘇唱經過印著她大照片的等身立牌和易拉寶,跟遠道而來的聽眾朋友揮揮手。
午飯小助理買了快餐,小助理是主辦方臨時安排的,幫她對接妝發以及坐著簽名時維持下秩序什麼的。
蘇唱停下筷子,給於舟發消息,說這邊的生煎包好吃,下次帶於舟過來吃。
於舟回覆:“那你中午吃的什麼呀?”
蘇唱給她拍照片。
於舟放大看,牛飯,不是當地的好吃的,看起來也是匆匆買的一份快餐,桌子也像是一塊很隨意的板子,瞬間就心疼了:“你們行業環境真
差的,我出差參加會議都能有星級酒店的自助餐吃。”
不知道紅了以後能不能好點。
蘇唱淡淡一笑,其實是她沒胃口,看到旁邊有連鎖快餐店,就讓幫忙買了一份。如果不是有於舟,她其實沒有那麼熱衷於吃好吃的。
可她不想跟於舟說,她喜歡於舟小小地心疼她。
“晚上我不一定能趕回來,但我儘量。”蘇唱另起話題。
主要是簽名的時長不太可控,她好不容易有一次線下,也希望能多跟聽眾朋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