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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說怎麼辦啊，蘇唱這樣，她真的會離不開她的，她今年的生
願望想好了，希望蘇唱一輩子喜歡她。
她不許願相愛，因為她知道自己會一直喜歡蘇唱的，所以將願望砍掉一半，這樣好實現一些。
風塵僕僕的蘇唱把被撞得頭破血
的小鯨魚蛋糕拿出來，有點可惜地端詳片刻，然後點上一
蠟燭，出租屋裡沒有像樣的桌子，於舟坐在
邊，蘇唱蹲在她面前，把蛋糕捧著遞給她，示意她吹蠟燭。
燈被關掉了，於舟的眼睛裡只有小小的光暈，籠罩著蹲著的眼眶紅紅的蘇唱，還有地上她蜷縮的影子。
那一刻，於舟覺得自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蘇唱與她的影子是自己飢寒
迫時的幻境，蠟燭熄滅，幻覺就會消失，她可能會死亡。
但只要有這一刻，死亡也願意。
蘇唱眨眨眼睛，睫
垂下來，投
出安靜的陰影，之後她抬眼，輕聲問：“你想聽我唱生快樂歌嗎？”
“啊？”於舟輕輕地，壓抑地回她。
蘇唱抿了抿嘴角，呼
起伏，隨後開口唱：“祝你生快樂，祝你生快樂，祝粥粥生快樂，祝你生快樂。”
聲音有點抖，比她平時說話要薄一些，聽得出來很不自信。不算好聽，但於舟聽著她在隔音不好的木板隔斷房裡小聲唱著歌，突然就哭了。
她望著蘇唱，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然後她呼急促地把蠟燭吹掉，捂著臉痛哭失聲。
蘇唱慌了，將蛋糕放到一邊，坐上抱著她：“怎麼了？”
於舟
嗒嗒地說：“有人欺負我，蘇唱。”
“誰？”蘇唱抿
。
“我同事造謠我，他們飯都不跟我一起吃，還要說我不合群，我平時還幫他們複印，還幫他們帶咖啡，我對他們可好了，他們背地裡吃飯的時候說我。”於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蘇唱給她擦眼淚，眉頭蹙起來：“怎麼這樣呢？因為什麼？”
於舟搖頭，她擔心蘇唱自責，說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罵他們。”
她其實連這個都不想說，可忍了兩天，終於在蘇唱回來的時候忍不住了。
蘇唱拍拍她的背：“你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