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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拽住了他的衣袖。
“為什麼要來賞梅宴?”容昭沒有看他,垂著眸子,目光落在那血跡斑斑的雪袖子上,“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
他的語氣並不生硬,沒有多少質問的意思,只是一貫的清冷,似乎真的只是久別重逢,兩人之間也從未有過什麼齟齬。
容尊者也不想的。
……
…………
紫衣仙君被轟出去的剎那,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欺辱自己的人當場付出了代價,不需要隱忍,也不用再以麻木掩藏起傷痛和委屈、惶惶不可終,囿於暗無天
的恨意,鮮血淋漓地往上爬。
有人在保護自己。
這人是明塵。
意識到這一點後,容昭心裡升騰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覺,輕飄飄的,像被柔軟的浮雲包裹住。
他被明塵摟在懷裡,有很多話想說,也有很多事想問,千頭萬緒,腦海裡亂得像一鍋粥,各種念頭爭先恐後地咕嘟咕嘟冒泡。
最後卻只說道:“你才是狗。”
……
明塵沒有生氣,像溫柔而深邃的海,不會因為一粒小石子而泛起波瀾,只有一又一
舒緩的波濤。
甚至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把他帶回了客寢。
容尊者覺得很沒面子。
冷落也好,出走也好,拒而不見也好,只要重新回到明塵身邊,就平靜得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沒有責備,沒有爭吵,像一塊茸茸的厚毯子,撲上去只會讓人湧起舒適的睏意。
可他又覺得這樣很好,不需要任何擔心,總有一個能回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