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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趙彬起
,發現他正躺在聞瀾院的正房,對昨晚的記憶朦朦朧朧。印象中他好像因為表妹大婚喝得酩酊大醉,跑到聞瀾院來折磨公主。他記憶的最後是試圖將他腫脹的陽物
進公主的檀口。雖然他沒有了後續的記憶,但他的身體似乎記憶著昨晚那種即疼又痛快的釋放的快
,想來他確實凌辱了公主。
“王爺,該上朝了。”趙彬看到公主一臉怯懦又哀傷的表情,以及渾身遮不住的紅痕,心底生出一抹憐愛。
他為何要憐愛這個女人?一切不過是他咎由自取。
趙彬沒有細想自己心態的變化。他捏住公主的下頜,目光中帶著鄙夷地看著公主,“昨本王倒還滿意。既然當初是你執意嫁給本王,
後就都受著吧?此番只是第一次。”
他將公主甩到一旁,頭也不回地前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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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情場失意,趙彬近在朝堂上卻頗為得意。
隆冬臘月,西鄂再次來犯大趙。西鄂是遊牧民族,常常眼饞大趙的富庶。往年不過是小打小鬧一般地掠奪幾個城鎮,就被邊關的士兵們打退了。今年也不知為何,西鄂竟糾集了一眾人馬,浩浩蕩蕩地闖過了邊關,眨眼間一個州就已經淪陷了。
皇上震怒。然而大趙多年重文抑武,又與北陵戰多年。如今剩下的將領老的老,傷的傷,一時之間竟無人可領兵出現。二皇子武藝不差,又曾領兵與北陵
戰多次,雖然如今傷勢未愈,依然站了出來。趙彬也不甘落後,連忙出列表示他也可以為父皇分憂。
他韜光養晦了這麼多年,如今在朝堂上也站穩了腳,是時候和他的幾位好兄弟們分庭抗爭了。
他外家畢竟是平國公府,平裡平國公時常同他這些舊
的好友同僚們誇讚他的功夫。因此,那些武將很自然地集體舉薦他。趙彬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終於有所收穫。
“恭喜叄弟呀。”一下朝二皇子便徑直向趙彬走了過來,一雙銳利的眼中是不加掩飾的敵意。
“叄弟第一次帶兵打仗,可要皇兄給你提供點建議?”
趙彬拂了拂衣袖,謙和一笑,“謝謝皇兄,可惜本王今有事。改
一定去王府向您討教一二。”
他倒是沒有說謊,一早在趕來上場的馬車上,他便收到了北陵的飛鴿傳書,說是關於崇明山脈一事,派人前來同他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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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彬來到倚荷樓的“仁”字號房門口。夏河方上前敲門,就被開門的人嚇了一大跳。那人一身黑衣,竟還帶著一副黑的面具。面具表面光滑,若不仔細看便無法發現其上的囚牛暗紋。
趙彬很快平定下心情。他囑咐夏河在門外守著,跟著那個怪異的男子步入房中。
北陵派來的使者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那坐在屋內的人一身紋繡緞面月白長衫,
束白玉
帶。如此素淨的顏
也遮不住他通身的清逸從容,一雙桃花眼讓趙彬
到格外
悉。正是北陵那個霽月光風,如天外謫仙般的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