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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芷聽了夜闕的話,心中沒有半點波瀾。她依舊細細描畫著繡樣,“哦,那你要接下此事嗎?”
“怎麼可能?”夜闕當然沒有讓避楓閣接這個委託。他雖討厭蕭景,卻從未有過要他命的意圖。
“阿闕,”白思芷抬頭輕聲喚他,“不必顧忌妾身的想法的。他在我眼中早已是陌路人。若是那些人出的錢合適……”
“黃金萬兩,確實合適。”夜闕輕哼了一聲,“你我連兒子都有了,為夫怎麼會在意他。不過是懶得給自己惹麻煩了。”
更何況,若蕭景死了,反而會讓阿芷更加印象深刻。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記憶中的故人就如同隨身攜帶的玉石,在時光的洗禮下愈加通透瑩亮、煥發光彩。夜闕才沒興趣給自己找這個不痛快。
夜闕走上前,攬住白思芷纖細的楚:“不說旁人了。”
溫熱的大手在上反覆
捏,白思芷臉頰發熱,“現在還是白
……宣
不太好吧?”
“可是為夫想阿芷了……”夜闕吻上她的側頸,聲音低啞又人。
風動一軒花竹,琅玕青錦薰籠。憐才自是宋牆東。更識琴心挑。暮雨乍收寒淺,朝雲又起
濃。冰肌玉骨信俱融。不比巫山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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鬻官案還算順利,蕭景終於得空休整一。
王四幾人已經失蹤了數,如人間蒸發一般,沒有留下絲毫線索。他們幾位家世顯赫,尤其謝六又是嫡支,早就有人向揚州府施壓,要求徹查此事。
所有的人證物證,都指向他們揚言要去的葉府。那些捕快上門盤查,被葉闕叄言兩語就打消了疑慮。
葉四果然同在京城沒有絲毫分別,一樣的花言巧語,遊手好閒。蕭景冷笑了一聲。葉四呆在府上,名下也沒有任何產業,竟然還妄稱自己是商人。他想起葉府那些極盡奢華的擺設。葉太尉還真是疼葉四,京城的太尉府也未必及得上這座小小的宅子。
蕭景查不出葉闕離開揚州後去了哪裡。但這樣的風公子,左不過和魏二一樣,去外面花天酒地罷了。
阿芷一個女子,自然不懂男人虛情假意背後的真面目。但蕭景不同,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矇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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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芷又一次碰到了蕭景。如今揚州人人皆知京城來了位年輕的權臣,負責鬻官一案。白思芷已經有些厭煩了,蕭景向來將規矩看得極重,怎麼如今一點也不懂得分寸了?
她直接開口諷刺道:“素聞蕭大人同夫人伉儷情深,不近女,叄番五次地來找妾身一個已出嫁的婦人,傳出去怕是有辱大人和宣平侯府的名聲。”
蕭景頭一次聽到白思芷說話夾槍帶,有些愕然。他是在銀樓門口截住白思芷的,本想帶她去一旁酒樓的廂房細談,看到白思芷眼中的涼意,他只好懇求她同他去大堂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