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啊,是工具箱!”
“我做了試試,辛苦您了!”
……甚至要在他的房間做禮物嗎?!審神者似乎十分開心。反正,絕不會是送給他的。
這是審神者,不能趕走的物種。
白布的形狀發生了變化。是山姥切國廣捂住了耳朵,努力逃避兩人的,防止自己被打擊一次又一次。
“喊我‘清光’就好。”
“不必加敬語。”
——山姥切國廣表示點贊。
……算了。不管是“山姥切”,還是“國廣”,審神者都是不會叫的。疏遠的“xxx先生”,才是適合他這種仿品的。
不過,好奇怪。
加州清光的語氣,有些低沉?
——“清光!”
審神者……真的……改稱呼了。山姥切國廣喪喪地貼著牆壁,燦金的發都黯淡下去。他面無表情地批評:加州清光到底在低沉什麼啊!
明明比他這種仿品受寵多了。
開始生悶氣!
加州清光同樣在生悶氣。
他的視野,沒有被白布遮蔽。花子專注地製作花卉玩偶的姿態,讓剛剛獻上忠誠、迫切需要主人的關注的他痛苦極了:真好啊,滿是愛意的禮物……
好羨慕山姥切。
他抿,心不在焉地扯著棉絮。
至少,主人最黏的人是他,穿的是他的內番服。他是唯一的主人直接喊名字的刀……不!行!仍然沒辦法理智地對待這個禮物!他也好想要一份……
但加州清光說不出口。
總是撒嬌的刀,卻不怎麼敢向主人提要求。於是他心有靈犀般地,做出了與山姥切國廣一樣的選擇:逃避。
加州清光:“我去門外守著。”
製作完成,就要送給山姥切國廣了吧?這種融洽的畫面,他才不要見證。主人對山姥切真上心……沒有宣誓效忠,沒有主動做任何事,就獲得了珍貴的禮物。
加州清光坐在廊道上。
他的下顎搭著膝蓋,患得患失的情緒在緻的眉宇間暈染開。垂著的睫
斑駁了暗紅的、漂亮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