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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才5歲。
她關於“人際”的理解,大多是以自身經歷為基礎,儘量搜尋參照物,去揣摩對方的想法、受——也就是如天賦一般的,尊重每個人的陰霾的同理心。
如果是山姥切先生……
她先彎著圓眼睛,出笑容。
要溫柔地、像是靠近容易被驚走的鳥雀。
“製作花瓣的時候,聯想到了山姥切先生的頭髮。”花子的嗓音清清澈澈的,“是很漂亮的顏。我聽大人們聊過,有一種貴重的、可以讓大家免除飢餓的物品,就是金
。”
山姥切國廣抬頭。
不要說我漂亮啊——!
這句口頭禪,完全講不出來。他明白,這位年幼的孩子,正在縱容他。他破罐子破摔了,一邊頹廢,一邊享受,捨不得去反駁……就算是誇他漂亮什麼的。
“免除飢餓……真好啊。”
花子繼續道:“所以,我敲定了這朵花。它會向著太陽長大,還承載了花子心中最珍貴的東西。”
“這些,都是花子想告訴您的。”
……最珍貴的東西。
我這種仿品嗎?反正,等刀劍多了——
山姥切國廣百集的思緒忽地一頓。花子低估了刀劍付喪神的聽覺,他與加州清光,都完整地聽到了廊道上的談話。他清晰地知曉了,“被拋棄的孩子”的含義。
他觸碰到了花子脆弱的一面。
總是朝氣蓬破、井井有條地料理一切,成得遠超同齡人的主公,也是個會悄悄哭泣、害怕被丟掉的孩子。
他一直奇怪於花子的疤痕,現在懂了。
……最珍貴的東西。
這同樣是他想傳達給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