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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意識到。”
“原來我要做的,僅僅是站在你面前。”
少年笑了一下。短促的,極輕。要不是花子提前挪到了門扉旁,一定會錯過。
這是他認真編寫了幾天的書信。
在從頭到尾地梳理了他與花子的羈絆後,經過了夫太郎跟小梅的點評、陰陽怪氣,才抱著“必死”的決心,傳達給他珍貴的羈絆者。
——“我要出發了,去遠方。”
“據鬼殺隊的消息,燭臺切和笑面接了一個困難的斬鬼任務,我準備去找他們。作為你的刀、你的家人,國廣的第一傑作——我會好好地調解矛盾的。”
“……請等我回來。”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回來。”
他放下了提著的袋子,裡面是各種藥物、以及小孩子們偏愛的一些零食。
山姥切國廣轉身離去,踏著的木板發出聲響。花子隔著門扉,聽著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慌亂地抹掉淚水,拉開門跑到拐角處,注視他的背影。
白布之下,燦金的發若隱若現。
她忘了穿鞋,光著腳小聲呢喃。
“……旅途平安。”
一個人待著的時間變得很長。
山姥切國廣遠行,夫太郎跟小梅,都開始了鬼殺隊的選拔訓練。她本來要一起訓練的,結果師父盯了她半晌,語重心長。
“別鬧。”
“你再去長几歲。”
花子:……
她眼巴巴地看著師父,小梅幫她表示抗議——然後一個被僕從抱走,另一個接受了哥哥的勸告,同意了“劍都握不住的人只會平白受傷”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