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和笑面青江對視了一下,意識到他們回憶起了同一個片段:信濃藤四郎興致地提議要去尋找新的主公,被他們兩個不容置疑地否決。
……裂開。
兩振刀:(笑面輕僵.jpg)
——不至於,哪會那麼巧!
山姥切國廣如同重歸大海的魚,猛地呼了口氣,搶走了信紙,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碧綠的、翡翠般的眼睛,因慶幸而泛紅。
看他如此“墮落”,燭臺切光忠“呵”了一聲,強撐著嘴硬:“你的主公運氣不錯。沒有被小夜他們斬於刀下。希望她接下來也這麼幸運。”
【……新朋友……小夜左文字。】
剛好讀到這一段的山姥切國廣心肺驟停,情緒再度崩潰:救命救命,不要靠近他們啊啊啊!花子!快辨認出他們兇惡的真面目啊!
他的淚水都要掉下來了。
一邊忍,一邊繼續往下讀。
漸漸地,品出了怪異之處。
小夜送了一束花?這可是冬天啊。信濃不肯改掉“大將”的稱呼……?啊?!他沒記錯的話,粟田口好幾振短刀,是喊主公“大將”的。
最離譜的是骨喰。
【“……不像我,我特別心疼你。”】
不懂“綠茶”是什麼概念的山姥切國廣都緩緩打出了問號,眉頭一皺,隱約察覺到他是在搞拉踩,試圖撬他的牆角。
……撬牆角?!山姥切國廣靈光一現,恍然大悟了:以“撬牆角”為前提,這些刀劍付喪神的行為就合理了起來。
他不語
。
都是同一座本丸的刀!你們在撬誰家牆角啊?!左手倒右手,白乾加白乾嗎?
他第一次吐槽這麼旺盛。
這些吐槽,在讀到最末的一段時,慢慢沉澱下來,化作了濃郁的、極其柔軟的思緒。他彷彿被人輕輕地捧出自我懷疑的淤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