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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伸出手如何?】
……
伸出手……
兩位靠譜負責的青年沉浸於同伴們的包容裡,懵懵地照做——握住他們的人,是生著病、溫度比普通人高一些的年幼的審神者。
昨天晚上。
三月宗近撫摸著她的長髮,溫聲囑咐:“鑽進死衚衕的後輩,就
給你了……把
路的付喪神帶回家吧,盡職的小審神者。”
花子彎起眸子。
她的眸淺淡,顯得分外剔透。
手指上的疤痕與別處肌膚的觸不太一樣。女孩的嗓音虛軟,輕飄飄的,卻晴朗得沁人心脾。
像是自由漂浮著的蒲公英。
“三月先生說。”
“你們已經抵達終點了。”
“該放過自己了。”!
第42章
……終點。
如果要反駁——是同伴們目前過得不好嗎?不是的,每個人都漸漸走出了困境,甚至有心情野餐、期待櫻花盛開、想要常伴於審神者左右。
是他們做得不夠多嗎?
也不是的。
他們的付出,得到了遠超想象的讚譽。比起當永遠的“退路”,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更希望和他們一起賞櫻、一起玩樂。
一起掙脫過去的束縛。
抱著的本子上,記錄下的一句句發言,結合著三月宗近的信,揭示了一個真相。
“燭臺切。”
笑面青江的語氣含著哽咽。他儘量控制著,免得失控的情緒,嚇到本就生著病的審神者。
他低聲說:“這一次,是走在前面的人,在耐心地等我們追上去吧?”
等待著快溺斃於負罪的他們。
燭臺切光忠沉默。
青年的金眸內一片晦澀。他的髮絲微遮住眉,俊朗的面容上全是躊躇:就算三月做到了這種地步、就算聽見了同伴們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