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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管理者,他要巡視油屋,本沒時間吃飯。討厭他的妖怪們也不會幫他留食物。
他今天還沒有吃東西。
盯著鍛刀爐的小夜看向他。
明明散發著濃烈的血腥,真正開口的剎那,卻
出了極具反差
的乖巧。
小夜低聲說:“我帶你,去廚房。”
這是花子的客人。
小夜左文字表面上一眨不眨地盯著鍛刀爐,實際上心不在焉地苦悶著:花子的客人,要怎麼招待?他並不擅長做這種事,也找不到話題。
他總不能和客人聊“復仇”吧。
“……”
他不著痕跡地低落下去。由於他本身的氣質就陰鬱,這份低落,像是水滴融入河,沒有掀起任何的波瀾、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萬策盡了。
直到他聽見“咕嚕”的一聲。
小夜的眼睛亮了亮。終於有了話題,他鬆了口氣,順理成章地開始照顧客人。
他領著棘去廚房。
他察覺到了棘的尷尬,可他不清楚該如何安。小夜左文字絞盡腦汁地分析著花子、信濃、長谷部等善於表達的人的舉止,試圖現學現用。
……分析失敗。
招待客人真的太難了。
“那……”
話語戛然而止。
反應過來自身的術式的棘馬上噤聲,只發出了一個飽含訝異的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