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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步伐越發迫切。
戴著耳環的緻少年映入她的瞳孔。
加州清光是被吵醒的。
他隱約聽到了笑聲,不免恍惚。屬於花子的靈力填滿了整座本丸,讓他習慣地放鬆下來。
那些緊繃的子,遙遠得像是夢。
他洗漱完,推開窗戶。
櫻花的花瓣晃晃悠悠地越過窗沿,落入他的掌心。他愣了愣,望見了興致地抱著各種各樣的器具,搬運到樹蔭下的小短刀們。
祭典要開始了啊。
他揚起瓣。
怪不得會那麼熱鬧。
加州清光託著腮,懶散地將花瓣舉起來,放到陽光裡擺了一會兒:不知道是樹上掉的,還是某些刀劍的“櫻吹雪”……
他的思量被腳步聲打斷。
異常活潑、蹦蹦跳跳的——首先排除過分穩重的花子——估計是來通知他參加祭典的小短刀吧。
他拉開房門。
“誒?”
花子跌進了他的懷裡。
女孩跑得過於專注,不小心被門檻絆倒。這樣的角度,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亂糟糟的長髮、光溜溜的腳,倒是引發了強烈的既視。
破敗的鳥居下,他做過一樣的事。
那是羈絆的起點。
他把女孩撿回本丸,維持著表面的冷漠,替她處理化膿的傷口、擦去汙垢,再悄悄吐槽:如果是他養的小孩,一定不會活得這麼坎坷。
花子抬起完好的臉,眼睛似月牙。
和初遇時的惶恐相反,她信賴地縮在他的膛前,捲翹的睫
靈動地扇了扇。
“清光。”
她念出他的名字。
脆生生的、富有朝氣的語調。加州清光瞬間就心軟了,一腔的安全教育全被堵住,耐著子等她的下文。
女孩卻只是親暱地蹭了蹭他。
如同歸巢的倦鳥。
加州清光覺得她有許多話要說。最終,鑽入他的耳膜的,僅僅是兩句濃縮了全部情後,顯得特別溫柔的問候語。
“早上好,清光。”
“要一起去祭典嗎?”
加州清光點頭:“好。”
屋外異常嘈雜。
本丸的刀劍們都是第一次以人類的軀體觀賞櫻花雨,新奇之餘,充滿了關於未來的憧憬。
……憧憬啊。
加州清光心生慨嘆。他翻出梳子,幫花子整理起了長髮。純白的梳子在烏黑的髮絲中穿梭,令加州清光產生了陪她老去的幻覺。
這大概就是他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