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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辛苦你幫忙清空四周了。”
“……”
你到底要對山姥切幹什麼啊
負責管理整個本丸的壓切長谷部掙扎了一會兒。想起山姥切國廣半死不活的模樣,終究是選擇了配合神神秘秘的加州清光。
“可以。”
“我會調整其餘人的活動區域。”
解決辦法當然不是加倍硬灌。
而是……讓花子出馬。
山姥切國廣的問題比較複雜,得追溯到第一任審神者的在職期間。
那位審神者,擅長神pua。
山姥切國廣本就缺乏自信,在那位審神者的打壓下,越發自閉。無論他做得多好,在戰場上搶到了譽,也依舊會遭到批評。
“……仿刀啊。”
審神者厭惡地移開了目光。
不止是山姥切國廣。全部的刀劍,都被第一任審神者,以各種角度,挑出了病:“我不喜歡愛打扮的男孩子,清光改一改吧”“短刀好脆,真麻煩,修復資源很珍貴的”……
與之相對的,是一直強調的“恩”論。
化作人形,是審神者的功勞;維護歷史,是審神者的功績;刀裝、手入,是審神者的恩賜……
“就算為我去死,也償還不起呢。”
語言如同一蛛絲,
錯著結成網,束縛住了所有的刀劍。那段
子,他們說得最多的,就是「對不起,沒有達到您的期待。」
他們活得戰戰兢兢的。
初步掌控他們後,審神者就變本加厲。鍛不出稀有刀就拿水潑近侍,憤怒地指責近侍的工作,認為是近侍太廢物,才鍛不出滿意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