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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獵結束的當天夜裡。
屬於賢妃的長秋殿,燈火通明。
大皇子蕭琂垂著腦袋,站在賢妃身前:“母妃,兒臣錯了。”
“兒臣不該帶表妹去圍場內部。”
賢妃指尖著
痛的太陽
,有些恨鐵不成鋼道:“本宮知道你與觀韻姐兒自小
情好,她說什麼,你都由著她。”
“但獵場是什麼地方,你也敢帶著她去。”
“若真鬧出命來,你該怎麼收場?”
蕭琂臉上一陣青白,辯駁道:“兒子也不想帶她去。”
“可她拿沈家威脅兒子,兒子沒了法子才帶她去的。”
“她說她若是能親自獵到那鹿,陛下定會高看她一眼,她也能壓過汴京所有貴女的風頭。”
“而且兒子發現,她好像對月氏那位新君,格外關注。”
賢妃愣住:“你說是她威脅你?”
“是。”
蕭琂點頭,極恨道:“若不是她被冷箭驚下馬背,兒子又如何會錯失了時機,被裴硯得手。”
“我原也不想帶她,可她就是那舅舅家威脅兒子,兒子知道,她是沈家的掌上明珠,兒子後還得靠著沈家,兒子不敢得罪。”
說到這裡,蕭琂忽然鼓足勇氣,朝賢妃道:“母妃。”
“可現在兒子並不想娶沈家表妹為妃。”
“自從她左手傷了後,子大變不說,手上那疤痕,兒子無意中看過一次,兒子噁心得好幾
吃不下飯。”
賢妃眼神茫然看著忽然朝她跪下的長子,聲音發顫:“你真的不喜歡她了?”
蕭琂眼中厭惡一閃而過,狠狠道:“若不是因為舅舅家還掌著燕北部分兵權,兒子是絕對不會娶她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