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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子去找裴硯質問時,看到了他書房屏風後面的那一幅畫,那畫上的牡丹圖,兒子一眼是認出了,是玄月的親筆,是月氏皇室傳承的牡丹圖。”
“裴硯此舉,不光是我們在和親上做抉擇,更是
我們與枝姐兒
後生分。”
“若是認下枝姐兒,沈家必定會被天子怪罪,若是不認,只能觀韻以沈家嫡女的身份去和親。”
沈太夫人雙眼通紅,眼底含著憎恨:“那觀韻算什麼?”
“這下年,我們沈家上下對她的寵愛又算什麼?”
說到沈觀韻,沈樟珩竟不知要如何開口。
林驚枝是他的女兒,可沈觀韻他足足寵愛十七年,就算是現在,他依舊狠不下心。
想到這裡,沈樟珩站起來朝沈太夫人道:“兒子去看看她。”
他也不等沈太夫人回答,就狼狽走了出去。
此時外頭天擦黑。
關押沈觀韻的小佛堂,佛龕前的供桌上,燭火明亮。
沈觀韻一整沒有吃東西,她盤腿坐在蒲團上,眼神沉得能滴出水來。
“大姑娘。”
佛堂外有婆子朝她恭敬喊了一聲:“將軍來了。”
沈觀韻聞言,渾身一震,她一下子從蒲團上爬起來,趕忙跪好。
一陣響聲後,佛堂的門從外打開。
涼風捲著寒意撲到沈觀韻背脊上,她柔柔朝沈樟珩轉身,嘴煞白,搖搖
墜,的確是讓人心疼的模樣。
“父親”二字喊出,她就再也堅持不住,朝地上摔去。
按照以往,沈樟珩怎麼會看著她摔倒,定是連忙把她扶起來,各種關心。
他見她委屈,大抵火氣也就消了一半,她再軟聲軟氣認個錯,也就沒有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