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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歌曾這麼唱著「幸福沒有捷徑,只有經營」。
雖然他們不能從制服走到婚紗,但仍然希望能從牽手的那刻開始便一起走到頭髮斑白的時候。
時光和薛佑湘往已有四個多月,也曾小拌嘴,但不能吵鬧到分手的地步,他們之間沒有所謂的隔夜脾氣,意思就是今
事今
畢,可也有一鬧便折騰到凌晨四點才睡覺的時候。
薛佑湘的脾氣比時光倔強,又要時光先低頭道歉又要他先開口道出原因,一開始確實是如此,後來的每一回幾乎都是時光大獲全勝,誰讓他是巧舌如簧的未來大律師,隨便搬幾條法律來唸唸就能把薛佑湘壓得死死的。
「據刑法第9條,誣告罪,須指出其具體事實,足以使人受刑事或懲戒處分,且須明知其為虛偽,具有故意構陷之情形始能成立;告訴人所訴事實,即使無法證明實在,也不必然構成誣告罪。」時光嚥了嚥口水接著說:「親愛的,話不能亂說的,我不是誣告,也不是汙衊,我是在陳述事實。」
薛佑湘聽得是一臉驚恐,差點沒內傷吐血,那次以後,她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再隨意說出關鍵字,免得時光又要律師上身,開始對她唱起法條催眠曲。
雖然說多懂一些法律是好事,但薛佑湘平時就學習龐大的程式資訊,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數字縱已經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了,哪裡有空間能裝得下他的滿腹經綸。
但偶爾,時光還是會講些甜言語的,儘管都是老套的臺詞或者是做一些令人跌破眼鏡的事……
「佑湘學姊,你嘴巴不乾嗎?」時光挑起眉,面容帶著一絲不悅。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說你別老是跟我道歉然後又說不出理……」
薛佑湘用手指戳著時光的口,高高抬起下巴怒視著他,像個機關槍似的唸唸有詞,時光只是蹙眉頭,在薛佑湘還沒說完話時抓住她觸碰
口的手,倏地將她拉近自己,俯身準確擒住她柔
的
瓣,由輕吻慢慢加深,舌尖悄悄溜進她的口中索取芳甜。
烈的熱吻後慢慢又變成蜻蜓點水,離開雙
後,時光用大拇指溫柔摩娑著她的下嘴
。
薛佑湘嚇得說不出半句話,雙手還抵在時光的口,腦袋裡是一片空白,壓
就不曉得剛剛那場狂風暴雨是何時來臨,又是何時散開。
「你……」抬起眼眸對上時光。
「我看你嘴有點乾澀,幫你滋潤一下。」話語剛落,他又俯身輕啄一口。
「乾、乾什麼乾……」薛佑湘傻愣在他的懷中,下意識抬起手觸碰自己的嘴。
「還想要再來一次嗎?」時光湊近她的耳邊,氣音全噴灑在她的頸肩。
「你這是騷擾啊!」掙脫他的懷抱,薛佑湘面紅耳赤的說。
「你有覺得討厭嗎?」他眨著眼眸,可憐兮兮的模樣巴望著她。
「是……沒有。」薛佑湘僵硬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