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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驚蟄心聲十分平靜:“我沒有媽媽。”
所以無從比較。
【對不起宿主,我忘了。】它忘了它的宿主也是個美強慘,養母是難產死的,親生母親是病死的,別說相處了,都沒和談驚蟄見過面。
【嗚嗚宿主你真的好慘。】情過於豐富的系統帶了哭腔。
“閉嘴。”
冷漠無情的一聲打斷了它真情實的共情,它哭聲梗了一下,有些哭不下去了。
【嚶。】
談驚蟄不擅長應對別人的關心,他眉心微皺,對檀鳴庭覺有些棘手的同時應道:“知道了,謝謝。”
他不等檀鳴庭再說什麼,轉身回了客臥,推開客臥的門,他又聽到檀鳴庭在叫他。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用勉強自己,”談驚蟄回身倚靠著門框,神情淺淡,語氣愈發地冷,“也不用覺得虧欠我,我的親生父親都沒有覺得他虧欠我。”
“所以,我這個和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也不用假惺惺地關心你是嗎?”檀鳴庭慢慢說著,他並沒有生氣,語氣也是溫柔耐心的。
他似乎永遠都不會對人發脾氣。
談驚蟄覺越發棘手,冷漠的嗓音卻下意識緩和:“我沒有這麼說。”
檀鳴庭抬眼望著他,輕“嗯”了聲,說:“我也沒有不喜歡你。”
之前大概是有的,他向來不喜歡桀驁不馴和冷漠涼薄的人,談驚蟄卻冷峻又桀驁,他在見談驚蟄之前是有點困擾的,只是短暫相處後,他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討厭面前的人。
他甚至覺得談驚蟄是個不錯的人,有些溫柔,也很懂禮貌。
他這麼想著,就聽到年輕男人不疾不徐的冷淡嗓音:“早點睡吧。”
下一秒,聲線偏低,是漫不經心的兩個字:“晚安。”
檀鳴庭微微笑著,溫和地回道:“那你也早點睡吧,晚安。”
看著客臥的門被從裡面關上,檀鳴庭收回目光,垂眼看到手裡的玻璃杯。沒有送出去的熱牛漸漸失溫,他卻有一點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