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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瓊池說著說著,自己也同身受似的傷懷起來了,故作拭淚狀,“想來最後連葬身之所也沒有,草草地用席子一卷胡亂扔到某處山坡上埋了。”
雖然聽起來只是個可憐人的故事,但這被兄長殺死的情節,讓魚闕想起來雨夜裡兄弟的廝殺……溼漉漉的小少年殺死哥哥以後那麼失魂落魄,表情那麼悲傷。
“我終於殺死了哥哥。”
小少年低頭,雨水沿著他長髮落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到的語氣哽咽。
魚闕沒有說話,只是從鏡子裡看著他。
鏡子裡的少年恰好也在看她,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相遇,他微微笑了下,移開了。
“有時候我在想,我可能就是小廝的轉世罷,要不然手藝不可能這樣好。”
晏瓊池也覺得自己編得漂亮,“這是幾百年前北洲王城時興的樣式,闕兒覺著怎麼樣?”
鏡中的魚闕長髮梳成五股,分別用複雜的技法盤了起來,只左右各留一些散落,一節一節地纏著小小的紅絲帶,又有綢帶從髮間垂下,分明是王城裡清純的貴女會梳的樣式。
“不喜歡麼?”
發現她一直皺眉,晏瓊池又問,“我還有其他的樣式,我給你換一個罷?”
“你說的那人,和你有關係。”
並非是不喜歡,而是魚闕從他的眼神裡捕捉到了其他的東西:
“關於那個小廝的故事,還有麼?”
還有,剛剛他說的什麼……活了十六世?
什麼十六世?
“嗯?闕兒喜歡聽嗎?”
晏瓊池眼睛一彎,似乎對自己胡謅的故事能調動她的情緒到高興。
“你口中的十六世,是什麼意思?”
魚闕搖搖頭,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