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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鬧起來是真的鬧。
此刻原本是清雋的臉上突然兇光畢,像是一隻暴怒的狐狸決定趁著夜
去咬斷群狼的咽喉。
“不可。”
魚闕沉默了一陣子,開口。
“怎麼?小國師還是心疼他麼?”
“不。現下城中聚集最多的便是青鸞闕弟子,若是把他殺了……”
“你就是心疼他!”
邊知夜的狐狸眼不悅,也不和她撒嬌了,開始鬧起來:“為什麼你總是偏心他,因為一起長大的情分麼?還是別的什麼情?”
“不是。”
自從她回到塗山後,大白狐狸真是鬧得一次比一次兇,這回看起來鬧得都快掉眼淚了。
魚闕雖不耐煩,但只得解釋,說,“雖說很快能將尊古神殿打開,本座不允許有任何意外出現。”
“不殺修士是為避免煩憂,並不是因為私情。”
“真的?”
邊知夜果然好哄,“真是這樣麼?”
“自然,敢擋本座的路,必然殺無赦。”
邊知夜為她的話鼓掌喝彩:“說得好,真不愧是我們的小國師。”
他由蹲改為跪,兩手搭在膝蓋上,歪歪頭,狐狸耳朵一動一動,問:“既然如此,小國師什麼時候把我睡了?我願意為小國師獻身。”
魚闕:?
這傢伙。
邊知夜對於讓魚闕狠狠地睡自己有一種莫名強烈的執念,不止一次誘惑過她,還說什麼不管瓜甜不甜了,管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