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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闕站起來,面無表情:“那我不要了。”
“誒,不忙,你既然在這椅子上坐下了,這就代表你是願意加入賭局的。”
黑奎十指疊,一副大尾巴狼給人下套的模樣:“這是規矩,你想從韶華樓將東西拿回去,就得遵從!”
那些元嬰修士用法術脅迫魚闕坐下。
黑奎咧嘴一笑,勾手讓手下發牌。
今這牌局,魚闕躲是躲不掉。
樹大招風,她太莽撞了。
可是這些牌……全是小點,一張點數過六的牌也沒有。
這明擺著就是要輸得一敗塗地。
魚闕閉上眼,深呼,剛想橫下心來應戰。雖然不知道黑奎想做什麼,但是免不了要一陣廝殺,他們人數雖多,可真的要打起來,她也不怕。
“好玩麼?”有人在她身後說話。
剛要睜眼,後頸上突然傳來一陣麻癢,像是什麼東西滑進了領子裡,柔柔繞繞的蘭息帶著暖意侵染她的脊背。
她怔愣了幾秒,仰臉側頭看去。
果真看見披著鶴氅、好一副世家名門秀儒氣質的晏瓊池,他就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手裡的爛牌,皺眉。
“……怎麼是你?”她開口。
自那不辭而別後,他怎的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
周遭的人也詫異地看著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少年。
這樣儒雅乖巧的小公子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他不該在書院裡待著麼?誰帶他來逛這種地方,這不是平白糟踐人麼?
“牌好爛。”
晏瓊池絲毫不注意別人的目光,像是個抄著手看樹下大爺打牌的路人,平靜地給出自己的看法。
“你是誰?”
勝券在握的黑奎也一臉詫異地看著那個少年,完全沒看見這麼大個人是怎麼憑空出現的,他使了個眼神讓旁邊站立的打手將這個傢伙叉出去。
少年甩出一道弧光將打手摔在地上,依舊盯著魚闕那副爛牌,語氣可惜:
“贏不了,只能打個平了。”
一手好牌的黑奎冷笑一聲,站起來:“平?你要怎麼平?再說願賭服輸,賭局規矩可不是讓你們頭接耳請外援的。”
“先打這個花,嗯……他勢必要壓你,不跟他的牌就是了。”少年溫溫柔柔地指點她。
“韶華樓裡還是我黑奎話事,你是修士吧?你是修士我也不怕得你,我這裡可是有二十九個元嬰散修!”
“是了,他那裡有張大牌,等著吃你。”
“你這樣年輕修為幾何,又生得一副嬌氣骨,淨學人家逞能是吧?”
晏瓊池依舊在給魚闕分析致勝之法。
“任你有千萬能耐,今也……”一通好言相勸的黑奎見這人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回事,重重拍在桌子上:
“夠了!任你是七脈弟子,在韶華樓也得講究我們這裡的規矩!你到底是什麼人?”
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黑奎的少年終於看了他一眼。
這個的不善眼神讓黑奎愣了一下。
而後又見少年綻出一個禮貌的笑:
“既然不允許外援,那剩下兩把我陪你玩。”
他轉臉對魚闕說話,語氣帶著商量:“魚道友,勞煩你先站一站可以嗎?”
“你……你玩牌九從來沒有贏過我。”魚闕嘟囔了一句,奇怪地問,“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別看這個傢伙說得煞有其事,其實本打牌這方面他就沒贏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