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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就是她的!
車子在此時停下來,溫鯉往窗外看一眼,舞團到了。
她扣住把手正要開門,陳鶴徵忽然從身後貼過來,一手撐著車門,高大的身形將她籠罩。
溫鯉覺得背上發燙,陳鶴徵的體溫燒灼著她,有些熱。她壓住心底的悸動,用食指關節敲一敲他腕上的手錶,提醒他注意時間。
“做不了別的,”他低頭,聲音也低,下顎磨她的肩膀,“就親一下。”
說完,陳鶴徵扳正她的腦袋,讓她看著他,在她掙扎之前,以堵她的呼
。
不算狹小的空間內,驟然爆起一叢無形的火。前排的司機下意識地握了握方向盤,只覺今年的天氣門,熱得有些太厲害。
燒心燒肺。
很短的一記親吻,但是足夠兇。溫鯉下車時,腳步都有些不穩,上的顏
溼潤而嫣然,分明是被人咬出來的。
陳鶴徵降下車窗同她告別,溫鯉心跳還沒恢復,不想理他,連句再見都沒講,加快腳步進了大樓的前廳。
直到溫鯉的背影再也看不見,陳鶴徵才吩咐司機開車,邊還留有淡淡的笑,饕足的模樣,散漫而清雋。
車子重新啟動上路,手機又響了,葉謹揚的名字跳在屏幕上,陳鶴徵接起來,貼在耳邊。
對面不曉得說了什麼,陳鶴徵挑了挑眉:“陸佟?什麼東西?”
葉謹揚一貫謹慎,和於叔去酒店接溫鯉時,他覺察到當時的氣氛不太對。
於叔說溫小姐是去參加派對的,葉謹揚用了點小手段,很快就找到派對主人的身份信息——陸佟,一位小商人的獨生子,算不上什麼人物,陳鶴徵自然聽都沒聽過。
“陸佟不是跟溫小姐走得近,而是溫小姐身邊的一個朋友,叫陶思。”葉謹揚說,“我猜,溫小姐應該是替朋友出頭,才會跟陸佟有些僵持。”
陳鶴徵沒做聲,葉謹揚繼續說下去:“除了陸佟,我還見到了另外一個人,雖然他帶著口罩,低調的,但是,颶風衛視的臺柱子,不難認出來。”
陳鶴徵挑眉,“葉清時?”
“對,”葉謹揚笑笑,“跟我同姓,說不準還是個同宗呢。”
陳鶴徵呵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