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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上元節那弟弟曾說不喜歡待在作坊裡,想像父親當初那樣出門闖出一番天地。
之前他持反對觀點,可經此一事卻動搖了,小弟為作坊裡做那麼多事,然而在二叔二嬸心裡是個白吃食。
與其這樣受氣,還不如外出謀生,弟弟平常雖在作坊裡不怎麼為主顧做物什,但木藝卻是不差。
第18章委屈說妥
劉懷安本想說自己沒錯憑什麼要上趕著認錯,可想到如今他們長房受二房壓制。
尤其大哥整待在作坊裡和二叔共事,若鬧的太僵讓大哥
子不好過。
他四指緊扣手心,剋制住委屈與憤怒,嘴緊抿望眼故作輕鬆的劉懷山,然後默默地向作坊裡走。
內心亦不是滋味的劉懷山恐弟弟再說錯話,火上澆油,趕忙跟了去。
“二叔,方才侄子不應……不應對二嬸以那樣的口氣說話,是我做的不對。”劉懷安頭埋的低低的,硬著嗓子說完。
此刻離世多年爹孃的面容在腦海裡閃現,慈愛的衝他微笑。
近旁的劉懷山忽然察覺弟弟神異樣,不由心疼起來喉嚨猶如
了團棉花,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輕聲道:
“即認了錯,以後就好好幹,二叔會看在眼裡的。柳條東街李掌櫃的香案做好了,你快去套車給他送過去。”
劉守敬瞥眼黑著臉堂不應聲的二哥,對自進屋沒抬過頭的侄子擺擺手笑道:“行了,快去吧,你二叔沒生你的氣。”
拼命將眼淚入眼眶的劉懷安朝劉守從微微躬了一身,未出聲打招呼轉身安靜的出了房門。
隨後如往一樣搬桌案、牽驢、套車,緊接著車子緩緩駛出巷道。
……
一艄公泊船時,聽到嗚嗚哭泣聲,再仔細看只見岸邊略隱蔽的石階上坐個少年在抱頭抹淚,其身後不遠處的岸上栓著的驢仰天打響鼻。
待船泊好,船翁間揣把煙桿上了岸,故意咳咳兩聲,花白的鬍子抖了抖,見引起少年的注意才道:
“小郎君,年紀輕輕的哭甚,有驢有車難道比我這個靠搖櫓過活的老頭子還不如意?”
劉懷安聽見有人好像在跟他說話,慌忙用袖子擦乾沾滿淚水的臉,鼻子,羞窘的對老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