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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婦人嗔了眼頂嘴的兒子,輕飄飄地道一句:“那你踏出門試試看。”
隨後不再搭理他,快步走向西廂房。
呵斥男孩的年輕婦人名喚劉芙,劉懷安一母同胞的大姐。
前天幼弟沒跟家裡任何人打招呼把一個來歷不明身染重病的姑娘送到這裡來。
在得知那姑娘是武威侯府的丫鬟時,惱的她狠狠罵了弟弟一通,此刻心頭火氣還沒完全散去。
不過當時看到女娃渾身浸透雪水緊閉雙目瘦弱不堪的樣子,聯想自己女兒便起了憐惜之心,並未反對弟弟花錢請郎中救治。
這兩天若非自己強硬阻攔,弟弟恨不得腳底生長在這裡,是個人都能看出混小子對女孩的在意。
如今見兒子這般反應,八成是已經丟魂的弟弟出的鬼主意,讓她如何不生氣。
幸虧那下著大雪,街坊鄰居大都躲在自家屋裡,否則指不定旁人怎麼議論呢。
男孩子瞧母親進了屋,低頭扣著手指頭,後背擦著磚牆來回晃動沉默不語。
掂量會兒,最終敗在母親的威壓下,不情不願也跟著去了西廂房,心中無比懊喪說看來二舅不會給他雕老鷹玩了。
被噩夢嚇醒的張曉望著青帳頂稍稍平復下心緒,聽著小女孩說話聲側頭打量眼前的景象,長時間昏睡讓她的視線有些朦朧。
再加上房中光線昏淡看的更不甚清楚,只見雕花木質屏風圍成的小房間裡,除睡的鋪外還有兩張鼓凳,雙開扇門衣櫃上放了些雜物。
雖不知道身在何處,但張曉可以肯定的一點她被人從鬼門關裡給拽回來了。
昏前,只記得買走自己的少年先是跟官兵爭執幾句。
之後因將她帶去哪兒的問題又同其它人吵了起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不清楚了。
怔神間,忽聽有人走進房間,發現是一位頭挽婦人髻身穿襖裙外罩對襟長褙子的婦人,手裡捧著托盤。
因背光線,只能據身形狀態看出其年歲不大。
張曉憑覺猜測她乃這裡的女主人,於是作勢起來行禮,對方卻擺手制止其動作。
“聽月兒說你醒了,命倒是大的。餓了吧,喝口米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