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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愧是最難對付的神,迄今為止,只有你算到了我的意圖。”
葉扶搖沉默片刻,未見動容,道:“確實好算計,不過我怕你想得淺了,匈奴虎狼之師,想讓他們因右賢王找回兒子而擅改行軍路線,不可能。”
陸棲鸞並沒有順著他的話繼續說,而是轉而道:“聽說你與人作賭,從未輸過?”
葉扶搖道:“不敢當,輸過一次,自那之後便不敢輸了。”
“這回,我與你賭上一回。”陸棲鸞拿出一隻玉瓶,放在几上,“這東西是王師命給的,說是你的舊物,若我輸了,你替我入殮,反之,我替你收屍。”
……舊物。
就算沒有這杯同心,這場賭,輸或贏,皆是一樣你死我亡。
這就對了,報仇要找對人,別再那麼快地……一走了之。
沉湎已久的舊事倏然翻起,又在蕭冷的風中一淡。而與他作賭的對象,正如他的夙願一樣,一絲一毫地剔去魔障裡那獨屬於伊人死時的哀容。
上死路後,就算做著一樣的事,說著一樣的話,她也終於是一個陌生的宿敵了。
“如何?”
葉扶搖眼底的神驀然輕鬆起來:“你死我活的戲碼,原以為在恩怨情仇的話本里才得一見。不過既然你有這個興致,區區也自然不吝捨命相陪。”
陸棲鸞笑了,提起冷酒虛虛一敬,城樓上燃起的烽火漸次浸透半面紅顏。
“那就看今夜過後,是你一統江山,還是我盛名加身了。”
第162章殊途同歸
楚京距北百十里處,匈奴的急行大軍已能嗅見楚京的繁華,每個匈奴人的彎刀都擦拭得雪亮,恨不能下一刻就一飲敵血。
匈奴的軍師,卻越走,越不安,頻頻回頭望去,只能看見身後寂靜的平原。
“王已去了半了,為何還不歸來?”
“軍師放心,以王的勇武,區區一座小城,拿下也不過是須臾之間的事。”
縱然旁人對蘇淵渟的勇武絕對信任,但匈奴軍師仍不妥,嘆道:“當時該勸阻王才是,畢竟南征之事以王為首,取一座小城讓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