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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雲衛素來與梟衛勾搭成,一個殺人一個放火,尤其是辦案的時候,慣於聽梟衛指揮。但與此同時,梟衛的指揮決不能有錯,若因抓錯人出了事,問責事小,離間兩衛關係就麻煩了。
好在陸棲鸞將梟衛守則好生背過一遍,見這馮桂頗有狗官氣質,便道:“在下梟衛府校書,見過馮侍郎,今之事既然落在梟衛頭上,便有責任還馮大人一個清白。”
一聽見“梟衛”兩個字,那馮桂本能地啞了片刻,但又聽得是個女官的聲音,且官職低微,便又找回了底氣:“本官絕不因構陷之罪去刑部大堂!”
陸棲鸞想了一陣,回憶起來了……這馮侍郎好像以前跟她爹有矛盾。
……那就更得去了!!!
“馮大人此言差矣,若不去公堂,又怎能還您清白?”
“本官說不去就是不去!”
“原來馮大人是糾結面子之事,如此也好辦,只是還請馮大人受點罪。”
“啊?”
只見陸棲鸞退後了五六步,道了一聲得罪,一個衝刺過去,拿膝蓋往馮桂下巴上狠狠地一頂……
“……啊,暈了。”蘇閬然本來還愣著,一鬆手,那馮桂便倒下了。
陸棲鸞行兇罷,大聲對周圍道:“諸位巡城衛的兄弟共見,在下冒犯上官,理當由馮侍郎親自送下官去刑部大堂領罪受罰,這便帶馮侍郎去主持公道,順便將這邊殺人案子的是非曲直辯一辯。蘇校尉,還要勞煩你先將馮侍郎送走,我隨後便到。”
蘇閬然還有什麼好說的,呆呆地看了她片刻,懵懵點頭,便讓巡城衛抬起馮侍郎離開了。
待人走了一半,陸棲鸞便連忙回去找陳望,只見後院陳父蓋著白布的屍首前,陳望一個人靜靜地跪著。
待她走近時,便聽見一聲疲憊。
“棲鸞。”
陸棲鸞有些不忍,但還是坐到他身邊道:“雖然不想說,但人死不能復生,還是盡力為他討個公道吧。”
陳望搖了搖頭,忽然淒涼地笑了起來。
“你說……為何這世間放目而去,滿是荒唐事?”
“諾之,你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