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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蘇閬然輕咳一聲,道:“刻匾的師傅也不一定要會筆跡,只需有原稿在手,照著刻就是了。”
“對沒錯就是這樣!”陸大人拿起桌子上的鎮紙當驚堂木一拍,啪地一聲嚇得釀釀跳起來躥到蘇閬然肩膀上。
“我家釀釀嬌貴,別嚇著她。”
“你少廢話!幫我把這傢伙按著,我要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那易門妖人起死回生了!”
蘇閬然正想著如此強扒同僚是否不太合適,又見陸棲鸞連的鬱氣,無奈只得道了聲得罪,做了幫兇。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唉……你們這些年輕人。”
“我們現在看一眼省得到時候你上公堂還得脫一遭,被五大三的糙漢扒還是被我這種嬌花扒你選誰?”
“嬌花大人,近來在下風溼犯了,請輕點……”
欺壓同僚的狗官終於得手,倆人一看,只見疑犯背上一片乾乾淨淨,肌理分明,除了一點蒼白,什麼都沒有,一時間氣氛凝固。
葉扶搖把幾綹被蹭到肩側的亂髮攏至而後,抬眸道:“陸大人可滿意了?”
陸棲鸞:“……老葉你這平時吃那麼多,又不動彈,咋沒見長膘啊。”
葉扶搖無奈地提著被她扒到的外衫,嘆道:“可能都餵你了吧。”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陸棲鸞正要放下他的帶,忽然外面的門一下子大開,殷戰走進來大聲道——
“我兄弟醒了我就帶走……哎臥槽!你們三個在玩什麼?!”
——本宮就剛離開朝廷兩個月,官場都已經這麼黑暗了嗎????
蘇閬然:“……”
陸棲鸞差點被撞到腿,連忙伸冤:“殿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你剛剛說誰醒了?”
殷戰驚恐道:“誰都沒醒!你聽錯了,你們忙,我……我帶我兄弟離開這個虎……先走了。”
葉扶搖索也不好好穿衣服了,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陸棲鸞
言又止的神情,面上浮出微妙的笑意:“陸大人現在和賊人私奔還是來得及的。”
“誰跟你說我要和賊人私奔?你別帶歪了話,你既然跟易門沒關係,為什麼要裝成王師命去賊寨,總得有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