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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不行,上次是雁歸是沒有防備被他偷襲了,這次雁歸連界脈之花都提前放了下來,我看這刺客連接近都做不到!”
“他的劍不是能砍斷界脈之花嗎?”
“砍斷有什麼用,他一個連萌芽期都沒進入的天災之子,那把刀砍不了幾藤蔓就會自己斷掉,而且我們還在呢。誰能放任別人真
死雁歸那個死孩子?她是
欠打沒錯,我都想打她,但她的重要
也是無可比擬的……”
“要不要打賭他能不能闖過去?”
“那就來唄,我賭他會被雁歸暴打一頓!”
“那我賭他能闖過去,加油啊小夥子!”
穿越者們一邊吃飯一邊看熱鬧。
陳平安並不適應這樣的氣氛,尤其是這其樂融融的景象是一群披著死人屍體的怪物演繹出來的,他手中盛滿熱粥的竹筒依然溫熱,讓他有些躊躇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天災帶來的怪物了,他們毫無疑問對自己並不含敵意。
雖然說話有些聽不懂。
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什麼。
不論是對這些人,還是龜龜。
穿著紅嫁衣的少女挪動腳步,慢慢走到界脈之花隔斷的正後方,隱隱擋在他與雁歸的中間,少年看了看她,右手的劍鋒微微一顫。
“……麻雀。”
他緩緩開口,試探般吐出這個名字。
乾淨如雪融後涓涓細的少女對這個名字沒有半點反應,卻也沒有對陳平安的敵意,她的眼神依然清澈見底,這樣的她無法被稱之為怪物,這樣純潔的她也不會是怪物。
“不要傷害她……”
荷葉認真地對她不想做敵人的少年說道:
“你們,不能打架,你不能對她動手。”
陳平安狼狽地移開視線,他重新望向高臺之上,界脈之花盛開的花朵令他想起那天連天空都染紅了的血,如果不是龜龜,那他註定是要向界脈之花復仇的,哪怕是飛蛾撲火。
但如果那人就是龜龜,又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