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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都是師父給的,所以一定會代師父護著何繁。
但是何繁只覺得可笑,“陸故離你現在很恨我吧,你不得不救我,我成了你身上的汙點是嗎?我讓你沒有辦法堅持正義了是嗎?”
一為師終身為父,陸故離起初知道師父已死,兇手有可能是何繁的時候,曾想過要她以死謝罪。但如今心境變化,他控制著自己不去深想。
他始終對自己的暗示著,他並非深愛何繁而願意無條件相信她,只是為了報答師父何乘風的恩情,選擇救何繁一命。
只此而已。
何繁繼續道:“你信我殺了我爹,信我殺了薛青,信我誣陷蘇少辛。”她拿劍的手顫抖著,啞了聲音:“你就是不肯相信——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此話音落,陸故離面上依舊安靜淡漠,心底卻狠狠一揪。他說不出這種覺,但看著何繁強忍著淚意憋紅了眼眶,本應當氣憤她的冥頑不靈,但心裡只有酸澀一片。
幼時他視她為親妹,稍年長隱約知道師父的意圖,就把她看作未來的子。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如她一樣被他珍視。
動作牽動傷口,何繁狠狠一皺眉,咬著牙說:“滾出去。”
——
何繁心裡都替聶青漁累得慌,聽說千玄門門主終於又出現了,他這一會兒變一個身份,轉換自如的,可別是神分裂吧。
他們都以為聶青漁窩在院子裡,從早到晚沒有出來過。
沒有人深想過,為什麼聶鶴語在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出現聶青漁。除非是假的。
而陸故離照舊是每都會來看何繁,這
過來何繁就難得主動和他說了話,問他:“我師兄來了對不對?”來給她送飯的女弟子陰陽怪氣地告訴她,聶鶴語親自跑來了嶽陵宗
涉。
陸故離立刻冷下了表情,淡淡問:“你師兄?”
“對啊,聶鶴語。他來救我了對不對?”
“聶鶴語是我嶽陵宗的叛徒!他早已經不是你的師兄了。”他淡淡地說,“他只是來送東西的,並沒有提起過你。”霍千還在千玄門待著,聶鶴語卻沒有再次提出換人質,反而語焉不詳地送來一個藥瓶。
陸故離仔細看著何繁的表情,她只哦了一聲,並沒有出什麼傷心失望來。他就繼續把話說完:“青漁看過之後說,他拿來的東西是極火毒的解藥。”
聽了他的話,何繁並沒有什麼異樣。但他才一走,她就不知求了誰,尋來兩壺酒在房裡一直喝到醉醺醺的。
喝了一夜,第二陸故離再來時,滿屋子沖天的酒氣。她身上傷還沒好,居然就這樣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