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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樣的小姐,冬生心裡那種怪異愈發強烈了。
何繁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頭,漆黑的髮襯著蒼白的臉。外面的天早已經黑透了,冬生從腳底開始升起寒意來,那股寒意一直衝到了天靈蓋。
——小姐別是撞鬼了吧?
何繁領著她出了房門。
大人又給小姐找了只兔子,小姐從小就喜歡養這些東西。哪怕沒一個養得長久。
這一回是因為才丟了新寵物,一時提不起興趣,就隨意地丟在院子裡讓下人們暫且養著。
兔子帶回來的時候已經傷了腿,但沒人敢給它包紮,血凝在白的皮
上,一條後腿上都是血跡。整隻
茸茸的身子很可憐地臥在籠子裡。
何繁尋到此處來,在籠子前蹲下。她手裡捏著傷藥,慢慢打開籠門,然後把兔子很小心地抱出來。冬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因為何繁竟然二話不說,開始給兔子包紮起傷口來了。
一邊包一邊還碎碎念,“你疼不疼啊?小兔子?”魔障了一般,語氣裡都是柔軟無辜的關切。
冬生只覺得自己應該是在做夢吧。
不然就是自己撞了鬼。
————
第二天一大早,何繁睜開眼,眼底淺淺的疲未褪。
帳密實地合住,她盯著
頂看,隔著
帳,耳邊是何容遠和醫官壓低了聲音的
談。
這以後,她就喝起了湯藥,藥汁被熬得濃稠,每回都是滿滿一碗。自從積分不斷增加以後,她終於有了些身帶金手指的優越
,遇到這種需要喝藥的情況,系統就自動幫她屏蔽了藥汁的苦澀味道。
醫官也一時看不出她究竟是得了什麼怪病,只好先開一些安神的藥方。何繁就適當作出疑惑不已的表情來,對突然開始喝藥這件事十分茫然和抗拒。
為了體現來自兄長的關切。何容遠常在何繁房裡辦公,一邊算是陪著她。長青懷揣信件來到院子裡的時候,正好看見何繁偷偷摸摸地推開了窗子,慢又小心地伸出胳膊。寬大的紗袖疊在肘間,出一小片細白的肌膚。
她手裡的藥碗一傾,動作快速無聲,濃黑的藥汁就全都灑在了窗下。
太陽已經落山了,何繁隔著木窗看他,嘴邊抿出恰到好處的羞澀笑容來。她這樣尤其美,和以往有些不一樣。
如果說長青因為不錯的長相得到了何繁的另眼相待,木頭一樣沉默寡言的格卻數次惹惱了她。從前的何繁最喜歡以各種方式折磨他,試圖讓他求饒服軟。
而此刻長青終於脫掉了他那身洗得發舊的布衣,好像曾經的卑微也都一併從他身上抹掉。深藍的袍服勾勒出勁痩的
身,他還是那張掛著淡淡表情的臉,氣場卻一變再變,透著些隱忍的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