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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醫大媽回來的時候,看倆小年輕還沒走,一個坐在病邊拿著冰袋敷臉,一個站在旁邊低著頭整理小車架上的東西。
只不過病上那個眼睛有些紅,瞧著像發生了什麼事兒。
“咳,你倆還不回家,待我這兒蹭空調呢。”校醫邊走過去辦公桌邊說,“小姑娘還找著冰袋了,怎麼你自己不敷一個?”
阮念一愣:“我……”
“想說沒事兒?”校醫皺眉,指著她微微發紅的臉,“剛進來還以為你是不好意思紅的呢,現在左右臉都不一樣了,沒覺疼嗎?”
阮念還沒回答,蔣逸舟就丟了冰袋,伸手一把拽了她過去,盯著她臉看:“誰打的?”
那眼神沉得嚇人。
只可惜眼睫上還溼溼的,估計是剛在她校服袖子上還沒蹭乾淨呢,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兇,反倒顯得有些可憐……
咳,敢說大野狼可憐巴巴的,估計也就她一個了。
“不知道。”阮念嘆了口氣,過去把冰袋撿起按在他臉上,順手抹掉他眼睫的那點兒溼意,免得他發現了覺得丟人,“打架人那麼多,可能不小心被誰甩了一下吧。”
“來,你也坐著敷一下。”
校醫拿了個冰袋過來給她,然後又出去了,不知是有事還是想給他倆留點兒說話空間。
“你……”蔣逸舟扶著自己的冰袋,另一隻手也幫她按著,讓她歇會兒手,“又不會打架,衝進來幹什麼。”
“我要不進去攔著,你現在就不是寫檢討這麼簡單了。”阮念無奈,伸手指戳了一下他的冰袋,“還有你的臉啊,被人打成那樣也不躲開,我要是沒去攔,你現在就腫得像那位豬頭同學一樣了。”
70、70...
“……”蔣逸舟心想當時豬頭都快起不來了,還能打他多久,但這心思很快就被愧疚壓了下去,轉頭又看了看她臉,低聲道,“你,疼不疼?”
要不是因為他在,以她那麼不愛惹事的格,看到有人打架轉身就走了,
本不會去湊熱鬧,怎麼可能還進來拉他。
“沒事,不太疼了。”阮念搖頭,“只是一下而已,也沒多大勁兒。”
剛才光顧著給他處理傷口,本來她都沒什麼覺了,被校醫提醒過才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疼,現在貼著冰袋也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