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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他和老洪的關係頗近,肯定會在通訊錄裡留電話的,不可能是這種陌生的號碼。
那還會有誰……
阮念心裡咯噔一跳,忽然冒出了兩個字。
在他為數不多的與過往相關的話裡,似乎從來未曾提及“父親”二字。
從未提及。
就好像……這是個不存在的人一樣。
至少不存在於他視為重要的過去之中。
為什麼呢?
她記得蔣逸舟說過自己母親是g市本地人,結婚以後才定居在b市,他只算半個b市人,也就是說他的父親是b市人吧?那母親去世後,他怎麼不跟父親一起住,反而大老遠地回到母親的故鄉,跟小姨一家人住?
不僅如此,他說自己休學了一整年來照顧生病的母親,可要是父親也在的話,怎麼可能不管不顧,任由兒子獨力承擔這一切?
阮念撐著太陽,閉上眼慢慢地
著,只覺得裡頭滿是亂糟糟的思緒,堵得有些發疼。
哎,不想了。
要不做會兒英語的吧?
剛才連著做了兩張數學卷,太緊張,覺腦子都快打結了。
阮念睜開眼,伸手把放英語資料的文件袋拉過來,像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這才看到還被壓在底下的手機。
……啊?
從某人第一次來她家店裡買包子就知道他沒有隨身帶現金的習慣,這次乾脆連手機都忘了拿,也不知道他要怎麼買……
正想著,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
阮念微微皺眉,伸手拿到面前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