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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他媽又磕破了吧???
蔣逸舟吃痛,著涼氣站直身,很不幸在某人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
“你倆……哈哈哈哈哈哈,咳咳,慢走啊,有空再來玩兒。”
小滿送他倆出了咖啡館,邊走邊笑,道完別還撐著門框笑了半天才回到店裡。
“……”阮念丟臉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咳,沒事。”蔣逸舟把紙巾拿下來,成一團丟進路邊的垃圾箱,厚著臉皮安
她,“多練練就好。”
“……蔣逸舟!”阮念氣悶地回頭瞪他,後者立刻著嘴角喊疼,她不忍心,又默默地別開了臉,咬著
不想說話。
本來想著她把某人晾了這麼久,委屈的了,該道的歉也道了,順他的意做點兒什麼哄哄也不是不可以。
誰知道巧成拙,親沒親成,反倒把他的嘴
給磕破了,還跟上回在小黑屋時咬的地方一模一樣,新傷加舊傷,出血效果簡直驚人。
更尷尬的是,還讓正好經過的小滿看見了,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倆談不攏直接動手了,聽阮念窘迫地解釋完才笑著跑去找紙巾給人止血。
好吧,她承認這其中主要是自己技術不過關的問題,但如果不是某人非要……她才不會去親他!
所以一路上阮念都沒怎麼跟他說話了,一是實在太丟人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二是怕他嘴一動又扯到傷口,直到進電梯才準備開口說再見。
“嘖。”蔣逸舟皺了皺眉,忽然傾身湊近她道,“你看看是不是又滲血了?覺還很疼。”
“不會吧?”阮念正要按樓層鍵,聞言停下手,轉頭仔細地看了看他,“好像沒有。很疼嗎?”
“疼。”某人繼續不動聲地往她的方向靠近,“真沒有?”
“沒有啊。”阮念本就站在電梯的邊角位置,轉向他時又退了兩步,先是隔著書包,等後也被電梯壁上的無障礙扶手頂到了,才驟然意識到這個人想幹什麼,“你……”
“我疼。”蔣逸舟聲音低低的,手卻扣在她後的扶手上,支撐著前傾的上身,將她牢牢地困在懷裡,“要親親。”
……不行了。
阮念彷彿聽到了心口炸成煙花的巨響。
“好麼。”蔣逸舟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壓低的聲線略微沙啞,帶點兒鼻音,還藏著一丟丟撒嬌的語氣,瞬間就擊潰了她所有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