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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遠難得不言,收了手改去扶她的手腕,這次任由她掙扎也不放手,聲音低沉,“上車,回家吧。”
車軲轆攆過路面,朱雀大街依舊人聲沸沸。
車內小案上,放著打開的紅木描金食盒,裡頭放著居玉樓時興的糕點,還有一小壺般若酒。
酒如愁腸,飲多人易醒。
這是蕭祁遠最常吃的酒,異常小氣地不許施煙碰一滴。他吃得醉了,緩緩念出這兩句詩。施煙止不出好奇,偷嘗過,只覺這酒太苦澀,嫌棄地不再喝。
施煙坐在窗幔邊上抱住雙臂,對這些打不起興趣,盯著車內鋪的絨毯發痴症。
“是覺著我狠了?”
尋常再是溫沉和煦不過的聲音,一入耳將施煙思緒扯回。她攥住手,掌心只有自己知道起了冷汗,照舊不敢坦然看蕭祁遠的目光,低聲道,“沒、沒有。”
下一瞬,身子油然騰空,施煙來不及抓住東西,一下子坐在蕭祁遠腿上。對上一張俊朗的臉,他目光鎖住自己,輕笑道——
“口是心非。”
手中被他輕柔包裹,一一
慢慢摩挲著。被看穿了心思,施煙不自然撇過頭,哼了一聲,“才沒有。”
“腳還痛嗎?”蕭祁遠將人摟得緊,不許她掙扎,“待會兒回去讓郎中給你看看,別傷了骨頭,不然以後爬樹翻.牆可不行了。”
她咬著,不應。
偏蕭祁遠頗有耐心,等她回答不到,又問一句,不等回應便自作主張去脫她的鞋襪,指尖剛勾住鞋子,就被一雙手按住,施煙急急道,“不痛了。”
“那可還有哪裡痛,車裡有藥膏,二哥給你擦擦?”
誰能經受這樣的溫聲細語,施煙鼻翼酸澀,撇平嘴不讓淚意湧上,頭擱在他肩上搖了搖,“沒有哪裡痛。”
聽其他獄卒說,那推搡自己的獄卒酷愛賭博。家中欠了潑天地鉅款,第二
債主追上家門,他是典
賣女,幸而留得一命,不過一雙腿被討債的打斷當做利息。
“不痛,那又是為何哭?”
手掌安撫輕拍懷中人,蕭祁遠鎮定沉著問她。
“趙檀死了,再找不到同我挖草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