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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小樓說了聲抱歉,一邊往門邊走一邊假裝接電話,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回過頭來,舉著手機對談墨道:“談總,澳洲總代理商方面打來電話,說是我們發過去的貨物被海關扣押了。”
談墨微微蹙了下眉,顯然對此很是在意,但旋即就放鬆了表情,對金小樓道:“這事讓蔣舟處理吧。”
金小樓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可是蔣副總剛剛上任,還沒接手這方面的事務,澳洲方面催得又急……”
“照我說的話去做,”談墨抬頭望了她一眼,一副冰山霸道總裁的模樣。
裝,你繼續裝,當心玩脫了啊。
心裡雖然腹誹著,金小樓還是裝出一副泫然泣的委屈模樣,說:“是,談總。”
還好,李處還是有點眼力見的,要不然也不能做到區長的位置。
見談墨有要事要忙,立馬請辭了。
談墨自然是再三挽留,比如說吃個晚飯再走什麼的。
李處自然是要再三推拒,最後終於走人了。
合上辦公室的門後,金小樓按住自己的口,深呼
了好幾口,對談墨道:“剛才真是太緊張了,我還是第一次演戲,你看我剛才自不自然啊。”
談墨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電話遁,你覺得我自不自然。”
“第一次啊,”金小樓有些驚訝,“看您演技如此爐火純青,還以為久經戰仗了呢。”
談墨:“多謝誇獎,你的演技也不錯。”
金小樓:“談總,你那麼討厭和這些人打道,都沒嘗試過
遁、病遁、電話遁、各種遁嗎?”
談墨:“知道原理,不過找不到人來合作。”
金小樓:“公司不是有那麼多人。”
談墨抿了口清靈茶:“這不一樣,他們是下屬,你是朋友。”
幾乎從不煽情的人猝不及防地對你煽情了一回是什麼受?金小樓只
覺自己飄忽在雲端,有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失重
。
一直到了異世界的科研所,金小樓才正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