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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京城裡現在的雞飛狗跳,王鵬不想摻乎,而且看意思郭懷玉也不打算讓他們摻乎。第二天中午王鵬給朱鈞打電話的時候,郭懷玉又在喝酒,而且還是洋河大麴,一屋子大麴的酒味燻得朱鈞的腦漿子疼:“郭隊不知道是怎麼的了,竟然把她家那個酒櫃打開了,一櫃子的八大名酒輪喝。昨天喝的是茅臺和郎酒,今天拎出來一瓶洋河大麴在那灌。老大,你趕緊回來吧,郭隊現在
神真有些不正常了。”
“沒事。”王鵬搖了搖頭寬他“想喝就讓她喝,她心裡有數。”
“可現在看她真不像個有數的。”朱鈞很憂心忡忡“又跑到廁所吐去了…我們怎麼辦?”
“沒事,還是那句話,天塌下來有郭懷玉頂著,你怕什麼?”王鵬不以為意“你們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別亂跑,她郭懷玉想幹什麼你就讓她幹什麼,反正現在兩會這一兩天就結束了,她又不用值班,你就讓她喝,她喝痛快了大家都省心。”然後王鵬就聽到耳麥裡郭懷玉天籟一樣的聲音嫋嫋傳來:“王鵬,孫子!你他媽說什麼呢!你他媽給我老實在九河待著吧!”
“聽到了麼?”王鵬苦笑起來“這可不是我臨陣脫逃,實在是有命令在身因此不敢回朝。”朱鈞站在那半天沒說話,最後才嘆了口氣:“那麼,我能不能迴路南去探望一下那些獄警們?”
“無所謂,只要郭懷玉同意了你就能走。”王鵬聳了聳肩“不過這個事情恐怕她不會同意。對了,”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小周的臉現在怎麼樣了?能吃飯了麼?”
“不能,只能喝粥。”朱鈞低聲說“腮幫子上麻藥的勁今天晚上才能過去。”說到這裡,他開始哼哼唧唧的笑“你是沒見過小周喝粥是什麼樣。就跟《九品芝麻官》裡合不上嘴的周星馳一樣,託著下巴往嘴裡倒粥,一邊倒嘴角那順著就開始往外湯,然後放下碗手忙腳亂的用
巾擦嘴…”王鵬腦子裡面構思出來這麼一個場面之後,也跟著笑了起來:“行了,有什麼事情再給我打電話吧,我家裡還有事,郭隊就託付給你們了。”放下電話。王鵬吐了口氣開始在網上查找律師事務所,看有沒有合適的律師能幫他代理這個案子。
應該說,九河作為直轄市來講,律師事務所也是不少的。只不過很多事務所都是靠海吃飯,只代理海運貿易類糾紛,對於民事案件並不參與。
“所以,找到你們還是不容易的。”王鵬給一家律師事務所打電話的時候。很慨“問一下,你們地律師,是不是還要預約才能見到?”
“是的王先生,”接待小姐說話很客氣。
“因為劉律師今天明天都要出庭,所以最近的預約時間,也要在後天了。”
“可以。”王鵬點點頭“不知道貴事務所,是怎麼收費的?”
“按照您的描述,這個案件收費差不多在4000元左右,應該不會超過6000元。不過具體的收費事宜還是需要您完整的描述事情經過之後。按照案子的難度具體商定。”接待小姐繼續說“如果可以地話,後天下午2點您來一下鄙所,可以麼?”
“可以。”王鵬算了算時間,同意了“那麼,後天見。”這兩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王鵬鬆了口氣,打算恢復一下疲勞的身體,晚上再去接安雅。順便倆人出去吃個飯。
很久,沒和安雅一起吃飯了。王鵬看著頭頂上那個啄木鳥掛鐘,開始回憶上一次和安雅出去單獨吃飯是什麼時候:好像,還是去年10月的事情了吧?
應該去好好陪陪安雅了。這一段“忙於工作”也是冷落了自己未來的老婆了。王鵬歪著頭想了想,開始發短信:“安雅。晚上我去接你吧…”只不過一條短信沒發完,就聽見外面梆梆梆的門響,王鵬愣了一下,從自己房間裡探出頭來,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誰啊?”他們家,至少20年沒有人來這麼認真的敲過門了。至少在搬進樓房之後就沒有了。
“是我。”外面傳進來一個悶悶的聲音,卻讓王鵬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這個聲音是誰地,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開貓眼往外看:“誰?”
“我。”外面一個陌生男一臉的怪笑,讓王鵬更加的不明所以,稍稍拉開門往外看:“您是…”冷不丁的,就在王鵬打開門鎖的一剎那,兩個穿著短打夾克地男子用力便撞在了門上,直接把門撞開把王鵬撞得連退了三步一個趔趄滿臉愕然:“你們是…”誰也不說話,那兩個人在撞開門之後直接撲向了站立不穩的王鵬,身後又有數個端槍拎炮的大漢衝了進來把手上的傢伙指向他。
更有意思的是,還有個扛著攝像機的男子也跟著跑了進來,左右的晃盪。
這是王鵬在站住腳地一剎那間看到的東西,腦子裡也來不及細想這幫人到底是幹什麼的,身子向右一擺看著撲過來那傢伙左手一勾一引右手在他上一託揚氣一聲斷喝,直接把那人扔到了牆上,發出砰的一聲以及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