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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緩緩抬起頭面對動得臉紅的夏維蓮,低低地問:“你真的這麼恨我嗎?”夏維蓮有股要衝過去揍她一頓的
動,一邊掙扎一邊恨吼:“我恨,恨透了,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啊,走啊…”方彥一直抓著她,怕她會衝動的做出什麼來。
“我有我的難處,難道你就不能諒解我嗎?”女人噎著,淚水模糊著她的視線。
“我管你有什麼狗不通的難處,那是你家的事不要說給我聽,我只知道你當初的無情無義跟狠心,造就了今天的一切,我跟外婆本來過得好好的,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破壞這份美好,為什麼?外婆會死得這麼悲慘都是你害的,都是你,你滾啊,滾啊!”夏維蓮的情緒完全失控,幾度搖搖
墜。
那女人嚥了下淚,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求得諒解的,回頭對母親靈位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起身離去,在跨出老舊殘破的客廳時,回頭深深看了夏維蓮一眼,然後消失在門外。
夏維蓮靠在方彥懷中,筆直地瞪著那女人消失的背影,待一切回到平靜,淚卻滑了下來,卻咬著牙拼命壓抑,不願自己軟弱嚎啕。
她跟她是一樣的,一樣的無情無義,害死了外婆,她們是一樣的,一樣的…
方彥嘆息一聲,將她緊擁入懷,低沉的嗓音柔柔地在她耳邊迴盪“哭吧,好好的哭一場的吧!”但她依然不願放聲嚎啕,她沒有資格啊!
夏的午後,離別帶來了
傷的愁緒。
夏維蓮拎著行李下樓,環視房子一週,野菊跟在她後頭,依依不捨。
她將行李擱在腿邊,轉身對野菊笑“野菊,謝謝你這些子以來的照顧,我會想念你的。”野菊紅著眼眶,可惜是個啞巴,想說的話無法說出口。
兩人同時伸手擁抱對方。
門外響起方彥跑車駛近的聲音,她放開野菊“我要走了,你保重。”她提起行李,走了出去。
意外地,從跑車裡下來的人不是方彥,而是於浩升。
她頓了一下,有些錯愣“方彥呢?”他明明說好要送她去機場的,怎麼是浩升?
於浩升現在已是方彥的左右手,就是壞壞地染上方彥的氣。
“他怕會哭,不敢來。”夏維蓮笑了出來,看著他將行李放入後車廂,然後坐進前座。對野菊揮揮手,車子便駛離。
“說真的,他為什麼派你來?”夏維蓮轉為認真。
“他說臨時有重要的事,所以不能親自送你去機場。”浩升沉穩地控方向盤,一邊笑答。
“他說?”夏維蓮側眼睨他。
他壞壞地笑“是,他說。”夏維蓮沉著眼瞅他,輕問:“那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