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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她意外地以一幅“孤獨”得到美國全國大學的美術獎,從此受到該大學美術教授的青睞,收為門徒,名聲也因此在各大學的美術系響亮起來。
雖說廣告多少與美術沾了點邊,但畢竟是不同的發展方向,她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她決定往藝術方面發展,全心投入。
那幅“孤獨”描畫的是一拾荒佝僂老人的背影,破爛的三輪車跟舊報紙,以及一些瓶瓶罐罐做前景,天空灰濛濛一片,蒼涼的筆調揮灑出真正的孤獨與寂寞。
無疑的,畫作裡的主角正是她死去的外婆。出國的這些子,她沒有一天不想起外婆,想她是如何省吃儉用,耗盡一輩子的光陰為她存下一筆為數可觀的留學費用,那種
念與悲傷無處發洩,就這樣揮灑了出來,沒想到竟然得獎。
是外婆在天之靈冥冥中保佑著她吧?然,像她這樣不孝的“女兒”她為什麼還要保佑她?
已經學會不落淚,但一個人的子總是孤寂,偶爾掉掉眼淚算是一種情緒抒發,有時候一邊打電子郵件給方彥就一邊哭,說著“我好想你”幸好見不到面,否則讓他看見她哭得那麼悲慘豈不丟臉?
把自己得獎的相片寄了回去,他要方彥為她高興,她跟他這一生都要快樂、患難與共的。
等我著吧,等著我回去你
出成諾,方彥,這輩子你是跑不了的。
看著她從國外寄回來的相片,方彥笑著,滿意、神氣,這可是他未來的老婆。
她的頭髮留長了,平添了一股飄逸,尤其染上藝術氣息,加上孤乖個,便形成一種飄忽不定的魅力,媚、倔,也美、亦狂,這種藝術家恐怕不大好伺候。
他笑了出來。
她說要改往藝術方面發展,他不反對,因為她有潛質,值得開發,最主要是,她有興趣。
已經一年多了,有時候他真想買張機票飛過去看她,就是看看也好,卻又怕,怕見了以後就分不開,只好作罷。
浩升敲門走了進來,愛笑不笑的“在外頭就聽見你的笑聲,什麼事這麼開心?”他知道他剛收到夏維蓮的信,卻裝作不知情。
方彥笑著將相片遞出去。
浩升睜大一雙眼睛,確實訝異“全美大學的美術獎耶,這傢伙竟然有美術細胞?!”看她老是懶懶的,說起話來陰陽怪氣,這種人…突然一個恍然大悟,呵!這種人不正符合那種怪怪藝術家的怪脾嗎?
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看她將來在這方面會有所成就。”方彥滿意地笑。
“只怕會變得更陰陽怪氣。”浩升很有見地地批評,將相片遞迴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