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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森這一轉念,想到自己身上…
敢情這位“凌虹玉燕”華瑜,稚齡幼年時,亦有一頁淒涼的身世?
他沒有把這話問出口,而是帶著惑的神情,愣楞朝華瑜看來。
華瑜從楊森臉神情,似乎已知道對方需要知道的一個答案…臉上還是帶著笑意,但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才道:“華瑜幼年失怙,是個飢寒
迫,奄奄一息中的幼兒,恩師慈悲,將我抱上雁蕩山紫花巖‘靜雲
舍’,扶養長大的…”一指八臂靈官江奎、飛錘洪三青兩人,又道:“華瑜離師下山,遇到他們二位,旨趣相投,義結金蘭。”楊森這一聽,才知道凌虹玉燕華瑜的來歷…倏然想到剛才所淡的話上,試探問道:“您三位與‘太極門’,架下仇怨樑子?”華瑜搖搖頭正待回答時,江奎大聲接口道:“‘太極門’中這些傢伙,暴行劣跡一籮筐,不但叫人看不顧眼,惹起一肚子的窩囊氣…”飛錘洪三青道:“我等身受恩師,父兄藝技,義之所在,生死不顧…‘太極門’此等行徑,神人共憤…”凌虹玉燕華瑜問道:“楊少俠劍挑‘太極門’中四大高手,是否跟‘太極門’有所過節?”楊森道:“關於‘太極門’中情形,誠如剛才江兄、洪兄兩位所說,死有餘辜…”一頓,又道:“楊某一家滅門仇人‘寒江七絕’,已給‘太極門’所收攏,‘寒江七絕’亦仗此有所倚恃,楊某要了斷昔
楊家血海之仇,先得殲滅江湖上這一個令人不齒,唾棄的門派…”華瑜微微一怔,道:“原來楊少俠肩負滅門之仇?”楊森點點頭,道:“是的…”就把昔年這樁痛事,告訴了華瑜等三人,接著道:“據江湖傳聞,‘七絕’之首‘鐵翅神蚊’嶽峰,身列‘太極門’中重要職司…”飛錘洪三青道:“照此說來,楊少俠要了斷昔年滅門之仇,需得往‘太極門’總壇一行?”楊森點點頭,道:“是的…正如剛才江兄所說,‘大極門’暴行劣跡一籮筐,所作所為,已引起天下武林共憤…”微微一頓,又道:“‘大極門’派出四大高手,追殺‘俠林雙怪’之一的‘北疆愚叟’袁非,在株州西郊‘博英草廬’莊院,
起一場撕殺…”
“飛錘”洪三青接口道:“‘博英草廬’莊主‘玉山秀士’石銘,乃是湘地知名之士…”楊森點頭道:“是的…‘北疆愚叟’袁非遭‘太極門’追殺,找來株州石銘莊院,卻又被‘太極門’派出的‘關洛四霸’找著,雙方起一場廝殺…”一指旁邊蕭
真,又道:“那位‘玉山秀士’石銘,是蕭姑娘父執前輩,楊某與蕭姑娘前趨‘博英草廬’拜訪,正值石銘、袁非兩人危急之際,楊某解了兩人之危…就是你三位剛才所說的劍挑‘四霸’…”微微一笑,又道:“‘北疆愚叟’袁老,與楊某一見如故,七十餘歲高齡,跟年才二十二的楊森,結成‘老哥小弟’之盟…”靜靜聽著的“凌虹玉燕’華瑜,輕輕吐出一縷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二十二…”楊森又道:“這位袁老哥跟楊某談過一番後,一變原來逗留‘博英草廬’的初衷,決定尋訪海內外武林高手,準備明年九九重陽,邀約俠義門中同道,在鄂西竹山鐵劍峰‘竹林寺’一聚,其間商討殲滅‘太極門’之策。”華瑜一改剛才“楊少俠’的稱呼,問道:“楊兄,您和蕭姑娘此去何處?”楊森道:“我二人此去皖南休寧‘溪口鎮’‘麟鳳山莊’,拜訪‘麟鳳雙傑’…”華瑜似乎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號,眨動眼珠接口問道:“楊兄,您所指的‘麟鳳雙傑’,又是誰?”
“翠羽飛雁”蕭真見這個‘透氣
人’的華瑜,有這麼多話問森哥,邊上接口道:“他們是一對兄妹,哥哥‘玉麟’邵彬,妹妹‘綵鳳’邵穎,武林中稱他們兄妹兩人‘麟鳳雙傑’!”
“凌虹玉燕”華瑜,朝她一笑…似乎表示向蕭真的謝意。
這一笑,蕭真又看到他一口貝玉似的牙齒,心裡暗暗嘀咕:這個繡花枕頭虛有其表的華瑜,如果是姑娘家的話,那真是一等一的美人胎子。
“八臂靈官”江奎“嗨”的冒出一聲,向華瑜這邊,道:“華兄弟,我等正要取道皖南一行,可以跟楊少俠,蕭姑娘兩人,結伴同行了…”
“柳河集”鎮上這家“松花樓”酒店,店堂寬敞,現在正值晌午時份,傳出一片猜拳豁令,飛端把盞的聲音。
這裡,各張桌座上的客人,尋找自己的趣情,高談闊論,誰也不會注意到其他桌座。
偏偏離隔楊森、華瑜等不遠,靠牆沿的一張桌座上,坐著兩個客人,-個長了一張馬頭臉,-個獐目鼠耳,削腮尖嘴,兩人不時地朝向他們桌座看來…
亂哄哄的店堂裡,兩人豎起耳朵,注意聽著,接會又一陣咬耳細語。
楊森等這張桌座上五人,酒未盡興,還在談著時,這兩人招手喚過店夥,付過帳後,匆匆離去。
那個馬頭臉的中年人,走來店門處時,又扭過頸,朝楊森注視了眼,才始離去。
這兩人鬼鬼祟祟,詭奇的行動,店堂裡誰也不會注意…楊森等眾人,當然更不去理會他們。
“飛錘”洪三青接口道:“明年九九重陽,鄂西鐵劍峰‘竹林寺’群雄會聚,堪稱武林盛舉…”目光移向華瑜這邊,一笑道:“華兄弟,我等不妨鄂西一行…”
“凌虹玉燕”華瑜,朝楊森一瞥,道:“楊兄,我等末學晚進,不知是否歡?”楊森笑道:“華兄,您此話客氣了…眾志成城,多-人就是對付‘太極門’多一份力量!”敢情,到目前為止,楊森還不知道這三人,身懷之學如何。
“凌虹玉燕”華瑜,雖然是當代武林前輩“雲海聖姑”鄧冰梅的弟子,卻也不知是否懷有真才實學,是以輕描淡寫中說出這話來。
五人離開“松花樓”酒店,取道往皖南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