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忠與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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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社會上得到財富和地位的成功男人,十有九會移情別戀。但大部分男並不會拋棄子而與其他女人結婚。歸結底,這是因為對男來說,家庭是他多年來休養生息撫平創傷的場所。在子身上丈夫能得到母親般的撫,而這往往是年輕的情人所無法提供的。

地域不分東西,男人的不忠行為古今有之。雖然近來女的這方面情況有所增加,但從數字上來看,仍是男佔絕對多數。

此類傾向在自然界也能看到。大部分生物都是一個雄動物與多個雌動物匹配來繁衍後代的。為此,我們可以經常看見,為了爭奪雌動物,雄動物之間會展開殊死搏鬥。比如生活在南極的海豹,其強壯的雄可以佔有一群中的全部雌,如同皇帝擁有三宮六院。

在此我想起一件事。我常去的一家小飯店的女主人對我說:她的飯店周圍以前因食源豐富,聚集著不少野貓。一到發情期,雄貓數量急劇猛增,為爭奪雌貓,每晚它們都發出奇怪的嘶叫聲,頗為吵鬧。可一旦雌貓懷孕並生出小貓後,那麼多的雄貓便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雄這東西,就是這麼回事。”女主人苦笑著說了這句話,或許此時她又聯想到人類的所作所為。

到處播散自己的種子,雌藉此孕育下一代,這便是自然界的規律。由於人類亦是自然界成員,所以就其本質而言,也是如此。繁殖後代,衍續種子,所謂男人的“打野食”在某種意義上說,與雄的本能有著密切的聯繫。

另一方面,與其它動物世界相比,人類社會神意識高度發達,人們不會單為本能所驅使而隨心所地與各種女發生關係。

當今社會,包括本在內的大部分先進國家,都奉行一夫一制。任何與之相悖的行為都被視為違反社會道德規範,從而受到輿論的譴責。尤其是由此在家庭、夫間產生的摩擦,更會給當事者本人及有關人員帶來巨大的負擔。

不過,事實上,因此而對“打野食”敬而遠之的男人非常稀少。不管實際情況如何,只要是男人,一般至少都抱有嘗試一下的願望。從這個角度來看,再嚴肅認真的正人君子,都有可能加入“打野食”的隊伍中。

對於一夫一制問題理應從本質上來考慮。但如果切入太深,則有可能失我們此次要探討的主題。在此,我們將視線投向為什麼男人平裡對婚姻生活到平淡無味,並對這一點加以深入研究。

男女雙方在結婚三至四年後,相互間容易產生厭倦心理。在此期間夫雙方逐漸瞭解了對方,生活方面也逐漸穩定下來,進入週而復始的循環狀態,沒有格外的刺和欣喜。此時,男女雙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已非常瞭解對方,失去了最初的新鮮,變得對對方視無睹了。加之,這時子進入產期,把大部分力放在養育孩子上,對丈夫已不再表現得小鳥依人,而且對自身的衣著打扮也馬虎了起來。久而久之,男自然會厭倦起這種兩人世界。

熱戀中的男女雙方,儘量將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現給對方。一旦結婚,開始共同生活,雙方便滿不在乎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形象。因為,結婚意味著常生活的重複,再要一本正經地裝樣子似乎已不大可能。於是,子會毫不介意讓丈夫看見自己睡眼惺忪的未經化妝的臉。而男也會將戀愛期間沒有展示出的隨意的一面表現出來。雖然雙方越是將隱藏的一面展現出來,越容易失去彼此間的神秘,但是與此同時,互相之間又可以毫無戒備地相處、徹底放鬆。在外面工作的人,整天不得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處於各種各樣的壓力之中,只有回到家中,才能找到一方屬於自己的天地,盡情放鬆。

戀愛可以說是一種非的東西,結婚則能讓彼此的本徹底地暴出來。因此,倦怠的陰影便會產生。實際上在家庭裡;寬鬆和倦怠這兩者往往一起出現。人們為尋求舒適和寬鬆,不得不付出捨棄漫的代價,其結果是倦怠隨之而來。

復一常生活中,有些人在發現了戀愛中未能覺察到的對方的格和癖好後,會說出諸如“沒想到他(她)竟是這樣的人”或“如果當初早知道他(她)的為人,就不跟他(她)結婚了”之類的後悔之言。還有些人雖沒達到後悔的地步,可戀愛期間以“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眼光將對方看得盡善盡美富有魅力,可一旦共同生活,同樣的內容卻會成為煩惱的由,此類情況在多數夫中間都時有發生。

以前聽過一位編輯說過這樣的事。他在四十歲左右結婚,迄今已有十年。在生活中,他開始注意到子擠牙膏時隨意很大,擠完後牙膏上總是留下不少凹痕。他是個凡事一板一眼的人,擠牙膏時習慣於從牙膏管後部擠,如不這樣,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有一天早上他終於忍不住了,衝著子嚷道:“你能不能每次擠牙膏時都規規矩矩地從後半部開始擠,我最討厭你大大咧咧瞎擠的樣子。”此話一出口,子立即反駁說:“那好,我也說一下你身上的討厭之處。”她一口氣舉出了男方很多不是。結果,兩人大吵了一通。

說實話,聽他敘述時,我覺得這事情很有意思。夫生活確實如此,雙方常常會就一些微不足道、無傷大雅的事情爭執不休。其結果往往是雙方互相妥協讓步重歸於好。在重複著這貌似無聊的矛盾之中,兩人不斷相互適應。這就是中年夫婦的實際生活情況。

上述的這個小故事,鮮明地反映了男女之間的關係隨著歲月逝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假如這位丈夫正處在熱戀之中,就很可能覺得那個留在牙膏上的壓痕十分可愛。然而在兩人復一的生活中,愛意逐漸淡薄,同樣的事被視為不檢點。子在熱戀中也曾十分欣賞丈夫那種做事一板一眼的格,一旦結婚後則會對此嗤之以鼻,身為堂堂男人卻在擠牙膏之類的事上如此在意,實在是心眼大小,作為一個男人應該豪放一些。可見,很多事情在戀愛中顯得富有魅力,到了常生活裡卻變得不那麼可愛,甚至令人討厭。如果這類事情增多,則說明夫之間已開始產生厭倦疲憊心理。

對男而言,與同一位女往時,雖然相互間逐漸適應了關係,卻很少能進一步加深對愛的理解以便使自己更為成。同樣在與不同的女發生關係時,雖可以體驗到新奇,但卻很難在這一次次的過程中加深自身的內涵。因為他的快只來自於別的女也能在方面作出一定的回應上。

與此相比,女一般則是在與特定的男發生關係的過程中,逐步瞭解並趨向成。而且,女並不像男那樣會對同一對象維繫關係到厭倦。相反在肌膚相親中她們自身的受會漸豐富、銳,變得越來越離不開對方。在受產生過程中,男女之間存在著相當大的差異。

男人對方面的慾望從表面看來似乎側重於體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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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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