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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嗎?”心臟猛然收縮,引發強烈的痛楚,她垂下眼簾,遲疑了一會兒才又輕聲問:“一定…一定要去嗎?”她不想他離開,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強烈的不安將她密不透風的包圍著,令她快要不過氣。
她的話,讓胡定維有半秒鐘反應不過來,她從沒如此任的要求,一直以來,她對於他投入工作的程度都是以包容的態度面對。
“小晨,你要知道這是工作,事關公司的利益,我不能胡來。”他鬆開了領帶。如果可以,他當然不想出差,可是為了換來與她共度的悠閒長假,他只好與她分離數天。
“是…是嗎?”她咬了咬下。
“這次…是一個人嗎?”不知怎地,她覺得自己要是不開口阻止他離去,將會永遠失去他。因此,她這般問他。
胡定維明顯愣住了。
“怎麼這樣子問?”她從不曾過問他出差的情況,對於她反常的舉動,他到古怪,同時也
到惱怒。
因為聽在耳中,她就像是在審問他一般,這讓他升起了莫名的反。
見他不願回應,她揚起苦笑,搖了搖頭。
“沒什麼,就當我沒問過吧。我替你準備行李。”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就好。我回來之後,有些話跟你說。”為自己剛才的反應到抱歉,他上前輕撫她的臉頰。
“你好像瘦了,是不是不舒服?”她又搖搖頭,他掌心的溫度自頰上蔓延至全身,可是卻傳遞不到心坎,覆蓋住心臟的寒冰厚重得已經沒有融化的可能。
對於他將要跟她說的話,她大概猜到是什麼事。他想跟她攤牌,對不對?
終於來到這個地步嗎?她真的沒法子阻止?
她暗地調整呼,告訴自己還有轉圜的餘地,她不能輕言放棄。
“那麼,我去準備晚飯。”她勉強展微笑,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異樣。
胡定維縱然到不對勁,也因為時間緊迫而沒有詢問,一如往常,兩人度過平靜的一晚。
隔天,胡定維便動身前往新加坡了。
如同往常,宋荔晨沒有送他去機場。只是這次她不是仍在睡覺,她幾乎一夜無眠,察覺到他下、離開,她都沒有起來的打算。
她已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了,再次懇求他不要走?還是死命地追問他這次與什麼人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