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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回頭瞧瞧,見己方的士卒都看著城門怔怔發呆,包括官兄弟和樂天在內。他咬了咬牙,震喝到:“你們還在等什麼?衝!”話只見,唐寅已策馬衝入貝薩城內。
風軍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著唐寅的背影,心裡忍不住陣陣的發,好在大人是己方的大人,而不是敵人,不然的話?眾士卒們相互看看,接著齊齊吶喊,催馬跟隨唐寅衝入城中。
四千騎兵,與偌大的貝薩城、百萬的民眾比起來簡直可算微不足道,不過他們來的太突然,下手也太狠毒,見人就殺,逢人就砍,也不管對方是兵還是普通百姓,所過之處,血成河,直將貝薩城鬧的翻天覆地,哭喊連天。
唐寅側頭對官兄弟說道:“元武,你帶一千五百兄弟往左殺,元彪,你帶一千五百兄弟往右殺,其餘人等隨我來!”他帶領一千騎兵,直接衝貝薩城的中信主道,貝薩城邦把能動用的軍隊都用了,都城內除了幾千守軍之外已再無可用之兵。
他們從主道突擊,如入無人之境,路只看到四散奔逃的貝薩民眾,沒有碰一兵一卒。
暢通無阻的穿過主道,再向前看,就是貝薩的王宮。
被薩王宮可謂是金碧輝煌,連年掠奪周邊王國的財富基本都雲集於此,王宮外有高高的宮牆圍護,向裡看,王宮內的建築群高大雄偉,佔地廣闊,連番入侵分過領地的指揮中心。
唐寅看罷,氣血沸騰,在靈鎧外的眼睛也漸漸變的猩紅。
此時,王宮內早就得到敵襲的警報,王宮的大門被緊緊關閉,宮牆之都是王宮侍衛。
唐寅一眾剛剛靠前,城牆箭如雨下,十數名風軍準備不足,被連人帶馬成了刺蝟,慘死於宮門前。
唐寅雖然有靈鎧護體,並不懼箭,但跨下的戰馬可沒有靈鎧保護。
他翻身下馬,拖著鐮刀就直接衝過去,蠻兵的箭雨立刻集中在他一人身。
密集的箭陣真如同雨點一般,唐寅揮舞手中鐮刀,撥打箭支,可仍有箭矢不時的穿過鐮刀,釘在他的身。箭尖撞擊靈鎧,叮噹作響,唐寅的身體也會受其慣,不由自主地倒退幾步。
靈鎧的承受力並非是無限的,聯繫遭受利器的打擊也會破碎,唐寅現在的修為達到靈元境,身的靈鎧足夠堅韌,可在如此密集的箭陣下他仍不敢大意,又勉強向前頂了幾步,隨後施展暗影漂移,先是閃到宮牆的牆腳下,沒等蠻兵侍衛們反應過來,他有再次施展暗影漂移,現身在宮牆。
替身的近戰可是唐寅的長項,鐮刀連同自身的身體都被黑暗之火罩住,接著,衝入蠻兵侍衛的陣營中,揮舞鐮刀,大開殺戒。
宮牆的侍衛們戰鬥力很強,但也相對而言,他們畢竟不是修靈者,而且宮牆狹窄,人多也施展不開,碰唐寅這個靈元境的修靈者只能落得任人宰割的份。
戰鬥時間並不長,已有百名蠻兵侍衛死於黑暗之火的焚燒,化成靈霧,入唐寅的體內。另有不少人在混亂中連動手都沒有動,就被擠下宮牆,摔的骨斷筋折。
宮牆的敵人被唐寅牽制住,下面的風軍趁機殺過來,王宮的宮門是鐵皮包裹的木頭門,風軍們紛紛下馬,合力頂撞,只聽咚咚咚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宮門還能頂得住,但門閂架不住如此強烈的撞擊。
很快,門閂斷裂,宮門應聲而開,一千風軍,如下山的猛虎,蜂擁而入,或竄進宮內,或爬宮牆,與蠻兵侍衛打成一團。
見己方兄弟己然殺了近來,唐寅在宮牆不在戀戰,以暗影漂移閃下,大步星向王宮的正殿衝去。
他還沒進入大門,面飛出兩條人影。
唐寅眼尖,正要掄刀斬殺的時候發現飛出來的是己方士卒,他反應極快,就地將鐮刀一橫,拖住兩名飛出的風軍,低頭再看二人,小腹處的皮鎧己被利器挑開,腸子從體內淌出來,兩人四目願翻,已然絕氣身亡。
慢慢放下屍體,唐寅猛的抬起頭,眼中的猩紅不知何時已變成嗜血的血紅,身形晃動之間,他兩個肩部就衝入王宮的正殿。
人剛剛進來,面就有雙刀劈來,唐寅躲也沒躲,只是將手中鐮刀一揮,噹啷啷,隨著兩聲鐵器的碰撞,兩把砍過來的靈刀齊齊被彈開,與此同時,出刀的兩名修靈者也雙雙倍震退兩步。
唐寅舉目觀看,擋在自己面前的是兩名蠻邦靈戰士,身披靈鎧,手中靈刀,在其身後,則有二十多名身穿華衣的蠻人,其年歲都已不小,看服飾,應該是蠻邦的大臣,目光月過這些大臣,再向裡看,在裡端正中央的金椅端坐一名五十出頭的中年蠻人,這人身材魁梧、高大,即使坐在椅子,仍顯得比周圍人壯,他身穿金紅
織的華麗錦袍,頭戴金冠,
繫金帶,坐在椅子,穩如泰山,即使是在都城遇襲、王宮被破的情況下,臉的表情也沒有象其他人那麼驚慌失措,單單這股臨危不亂又莊重威嚴的其實就非旁人能比。
不用問,只看他這身行頭以及霸道十足的氣勢,肯定就是貝薩城邦的國王。
唐寅沒有理會前面的兩名靈戰士,二十將手中刀慢慢抬起,直指貝薩國王的鼻子,用莫非斯聯邦的語言陰冷冷的說道:“今天,我要你的腦袋!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