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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暗影飄移直接閃到他背後的唐寅揮起拳頭,重重地砸在段堂的後腦。
這一記重擊,讓段堂覺自己像是捱了一悶
似的,頭腦發暈,天旋地轉,他站立不住,直接被砸趴在地,手中的靈槍也摔飛出好遠,鮮血順著鼻孔緩緩
淌出來。
呼!段堂趴在地上動也不動,身上的靈鎧氣化,眨眼工夫散於無形。唐寅上前一步,低身將他的背鎧抓住,向身後一甩,喝道:“綁起來!”隨著他的話音,周圍的玉軍士卒蜂擁而上,將摔在自己眼前的段堂拉肩頭攏二臂,捆綁個結結實實。
桓軍兵團長段堂被擒,全兵團的陣營又被打散,這一下,桓軍的第一兵團開始支撐不住了。
現在,戰場上的雙方變成了大混戰,已完全沒有陣形可言,雙方的將士們混雜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清誰是誰。
如此的混戰,對於兵力多的一方是最有利的。場上,隨處可見一**的桓軍被數倍於己的玉軍所包圍,經過一番殊死廝殺,最後被人家亂刃砍翻在地。
兵敗如山倒。癸亥軍第一兵團的潰敗只是一瞬間的事,無心戀戰的桓軍將士被殺得四散奔逃,可真正逃走的卻沒有幾個,大多數人都被玉軍所圍殺,還有不少人繳械投降。
當戰鬥進入到尾聲的時候,士氣正盛的玉軍將領們紛紛向唐寅提出,繼續進攻桓軍的後軍,一口氣擊垮桓軍全部主力。
不過唐寅還沒有被眼前的這點勝利衝昏頭腦,只憑己方現在這些地方軍,想要全殲癸亥軍全部,那無疑是天方夜譚,本沒有可能。
他傳令下去,全軍帶上俘虜,即刻撤退,回往大平城。這時候,有名玉將急匆匆跑過來,看到唐寅,顫聲說道:“風王殿下…湯大人…湯大人怕是要不行了…”唐寅氣,問道:“湯大人現在在哪?快帶本王去看!”湯文遠剛受了段堂靈亂?風的一擊,其實他身上有靈鎧做保護,已經極大限度的卸去靈刃的殺傷力,雖說身上被刮出許多口,但沒有一處傷口是致命的。
只是老頭年歲太大,身體不比年輕人,若只是一兩處劃傷還好說,一下出現這麼多的傷口,體內的氣血已經耗盡。
當唐寅看到湯文遠時,老頭正躺在一塊平地上,周圍站滿了玉兵玉將,人們的臉上無不佈滿悲。
唐寅分開眾人,走到湯文遠近前,低頭一瞧,老頭臉慘白,目光渙散,出氣多,入氣少,眼看著是不行了。
他蹲下身,握起湯文遠的手,低聲喚道:“湯大人?湯大人覺怎麼樣?”湯文遠失去神采的雙目緩緩轉動,落到唐寅的臉上,嘴角揚了揚,斷斷續續地說道:“此戰…打得…漂亮…雖以寡敵眾、以弱戰強…但卻打出我玉軍的雄威…老臣…要多謝風王啊…”唐寅輕輕拍了拍湯文遠的手,含笑說道:“湯大人不要這麼說,是本王應該謝玉軍弟兄們…”
“老臣這次…怕是…不行了…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老臣能死在戰場之上…也是老臣的福氣了…”聽聞這話,周圍的玉軍將士們再忍不住,紛紛哭出聲來。唐寅暗暗嘆了口氣,輕聲安道:“湯大人老當益壯,怎會不行了呢,現在本王便送你回城醫治。”湯文遠緩緩搖了搖頭,顫聲說道:“我主年幼…只望殿下能多加體量…保…保風玉兩國永盛不衰…”說完這話,老頭也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微微揚起的頭隨之垂了下去。
“大人——”嘩啦啦!周圍的玉軍將士跪倒一片,哭聲四起。湯文遠的死,也讓唐寅的心情又沉重又難過,但現在沒有時間在這裡耽擱,癸亥軍的後軍隨時都可能衝殺過來。
他鬆開湯文遠的手,站起身形,向左右喝道:“都不要再哭了,全軍將士,立刻回城!”湯文遠陣亡,玉軍的直接指揮權便落到唐寅的手上,在他的指揮下,玉軍將士們帶上俘虜和己方陣亡兄弟的屍體,快速地撤回大平城。
這一場戰鬥打下來,玉軍方面的傷亡有五千多人,其中還包括龍門郡的郡首湯文遠,這也是玉軍方面最大的損失。而癸亥軍方面的傷亡則要慘重得多,單單是被燒死燒傷的將士就有三萬多人,另外最為強悍的第一兵團還被玉軍全殲,連兵團長段堂都被人家生擒活捉,現在,癸亥軍這邊還有再戰之力的將士已不足四萬,強攻大平城也變得不太現實了。
本想偷襲人家的玉軍結果反被人家所偷襲,傷亡過半,損失慘重,嚴熙這時候已然氣得暴跳如雷,不管不顧的找大平城的敵軍拼命,關鍵時刻,還是韓石站出來把他攔住了。
現在癸亥軍的戰力銳減,將士們的士氣又跌落到谷底,如此狀態,哪裡還能去攻城,連自保都困難。
韓石向嚴熙提出,為今之計,只有撤退這一條路可選,若是還要戀戰,有全軍覆沒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