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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二人商量完,向唐寅做了彙報,後者沒有異議,決定隨纓去繞行敵後。
唐寅以前有打探過桓軍駐地,對其情況還是較為了解的,也很清楚從哪裡繞到敵後最為安全,所以由他領路是最合適的。
且說唐寅,帶著天鷹軍將士在林中快速地穿行,他特意繞了一個大彎,儘可能的避開桓軍的暗哨,雖說費不少時間,但行動可以更加隱蔽,不易暴
。
繞行這一個大彎,唐寅等人足足用掉一個多時辰,當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桓軍駐地後方的時候,已是凌晨,正好到了和梁啟預定好的進攻時間。
另一邊,梁啟見寅時已過大半,該是己方動手的時候了,他傳令下去,全軍推進,向桓軍駐地展開進攻。
隨著他一聲令下,三水軍將士在林中擴散開來,眾人之間的距離都保持在三步左右,像是一面大網似的向前緩緩推進。
正如同他們判斷的那樣,桓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駐地會受到敵人的偷襲,而且來敵還不是玉軍,而是勝過玉軍許多的風軍。
桓軍上下沒有絲毫的防備,就連在林中佈置的崗哨也是毫無警惕而言,放哨的軍兵們三三兩兩的坐在樹下,打著瞌睡。這更是加給風軍的偷襲製造出便利,許多桓軍的崗哨就是在睡夢中糊里糊塗的做了風軍的刀下鬼。
等風軍已經推進到桓軍駐地近前時,看守營門的桓軍仍在睡覺,不過這些桓軍崗哨當中已經有修靈者的存在,耳力比普通士卒要銳得多。
一名負責看守正門的修靈者最先察覺到異常,在睡夢中他隱約聽到踩壓草叢的沙沙聲響,這名修靈者打了靈,一下驚醒過來,本能地向四周觀望。
破曉前的樹林太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即便是修靈者,可視的距離也只有不到十步。這人張望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不過就是覺有點不對勁,具體他也說不上來。
他站起身形,隨手從營寨的寨牆上下一
火把,緩步地向前方樹林走去。當他走到樹林邊緣的時候,透過火把的光芒,他猛然發現樹林中有黑影晃動,這人臉
頓是一變,張開嘴巴,剛要發問,就聽嗖的一聲,一支弩箭從樹林中飛出,正中他的
口。
“啊——”修靈者的叫聲剛剛發出,樹林內嗖嗖的破風聲四起,緊接著,是一連串的撲撲撲悶響聲。
再看這名修靈者,頭上、身上滿了黑漆漆的弩箭,整個人活像個刺蝟似的,兩眼瞪得滾圓,嘴巴大張,卻一句話都喊不出來,身直
地仰面倒了下去。
撲通!他的身軀重重摔在地上,沉重的砸地聲也把其餘的桓兵所驚醒。
人們睜開朦朧的睡眼,滿面茫然地面面相覷,很快,有人看到前方樹林邊上有一隻火把,奇怪地嘟囔道:“誰把火把仍到哪去了?”
“不知道!唉?古大哥呢?”
“沒看見啊,剛還在這呢!”
“那林那邊去瞧瞧!”數名桓兵搖搖晃晃地走過來,距離遠時,他們只看到火把,沒看到一旁的屍體,現在走近,立刻發現了修靈者倒在火把旁滿弩箭的屍身。
眾桓兵大驚失,有人尖叫道:“不好,古大哥他死…”桓兵的話還沒有喊完,弩箭飛來,正中他的嘴巴,箭尖由他的腦後探了出來。
“是敵襲——”隨著這名桓兵的倒地,周圍人總算反應過來,異口同聲地大叫道,不過,他們很快也步了同伴的後塵,從樹林中不停飛出來的弩箭將他們的身釘得千瘡百孔。
在這幾名桓兵倒地的同時,從樹林當中竄出一長排風軍。
這些風軍清一的手持連弩,一邊向前飛奔,一邊連續扣動弩機,弩箭破風的嗖嗖聲不絕於耳,守在營門口的桓軍士卒接二連三的中箭,紛紛被
翻在地。
等風軍士卒把弩機中的弩箭都光,立刻把弩機掛到後
,
出佩刀,摘下背後揹著的盾牌,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向前全力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