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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唐寅的彎刀在他前如電光般閃過,將他
部的靈鎧劃出一條半尺多長的大口子,連帶著,將下面的皮
也一併撕開,傷口深及
骨,更要命的是,唐寅的刀還依附著致命的黑暗之火,劃開他靈鎧的同時,順勢燒到他的身。
暗衣人頭領怪叫一聲,身而退,與此同時,他的周身下燃起鮮紅的烈火,那熊熊的火焰讓周圍的溫度一下子升高好幾度,他整個人看去業已變成了火人,異常可怕。
若是定神細看,不難發現他身有兩種火焰在互相糾纏、碰撞,一團是紅的烈火,一團的暗
的黑火。
站在不遠處的唐寅眯縫起雙目,暗道一聲好麻煩的火系修靈者!他提刀衝前去,將對方斃於刀下,可剛走出兩步,夾於臂彎中的萬貫便驚叫出聲。
他身有靈鎧保護,不怕黑衣人頭領身的烈火,但萬貫受不了,還沒到對方近前,她在外的皮膚就已烤得通紅。
真是個累贅!唐寅下意識地退後幾步,揮臂把萬貫向後甩出去,接著倒握靈刀,直直衝向黑衣人頭領,手中的彎刀亦直取對方的面門。
唐寅的修為要比他高出一截,不過剛才竄到對方身的黑暗之火併不多,在對方持續施放烈焰的相抗下,黑暗之火被漸漸抵消掉,等唐寅再次攻到他近前時,他身的黑暗之火也正好被全部化掉,恢復過來的黑衣人頭領大吼一聲,揮劍格擋。
噹啷!
唐寅站在原地沒有動,黑衣人頭領則被震得倒退三步,前的傷口疼得撕心裂肺,鮮血不斷
淌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擋得下我幾刀!”唐寅哼笑一聲,抬起手中的靈刀,邁步向黑衣人頭領近。
這時候,在黑衣人頭領的背後飛速衝來十多名黑衣人,其中有兩人把他攙扶住,其餘的黑衣人則開始向唐寅展開圍攻。
眼看著唐寅被眾多的黑衣人所包圍,坐在一旁的萬貫乾著急,卻幫不忙,不過她也沒傻到坐在這裡乾等著,萬一有人衝過來,她可就在劫難逃了。
趁著對方的注意力被唐寅所引,她蹲著身子,悄然無聲地向草叢裡慢慢退去,一直縮到草叢的深處。正當她緊張地向外觀望時,突然之間,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萬貫嚇得魂飛魄散,張大嘴巴,正要驚叫,一隻大手先一步伸過來,把她的嘴捂住。
“秀婉姑娘別怕,是我們!”轉回頭一瞧,萬貫臉的驚恐立刻變驚訝所取代,原來蹲於她身後的正是房行,另外,他的三個師弟、師妹也都在。
見萬貫的美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房行臉一紅,急忙放下手,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抱歉,秀婉小姐,在下失禮了!”萬貫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又驚又喜地說道:“原來是你們!”
“秀婉姑娘,此地不安全,快跟我們走!”房行抓住她的手腕,快速地向後退去。
萬貫還想留下來,但外面的打鬥聲已越來越亂,而且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無奈之下,她只好跟著房行退離。
被房行拉著,在黑漆漆的樹林中穿行了好一會,她停下腳步,氣吁吁地搖頭說道:“不行了,我實在走不動了…”說著話,她一
股坐到地,大口
著氣,滿頭滿身都是汗。
“好了,師兄,不要管她了,我們趕快走!”房行的師妹顏惜兒冷冷看眼萬貫,沉哼一聲,撇嘴說道:“什麼秀婉姑娘,應該叫萬貫姑娘,師兄,現在月秀山莊都成了過街老鼠,咱們可不能和他們扯關係!”房行皺了皺眉頭,先是不滿地看了顏惜兒一眼,接著又對萬貫和顏悅地說道:“在下師妹出言無禮,秀婉姑娘莫要怪罪。”萬貫苦笑,其實顏惜兒說得也沒有錯,現在的月秀山莊確實都快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房行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還能冒險來救自己,這讓萬貫很意外,也深受
動。
她息了片刻,重新站起身形,向房行福了一禮,說道:“多謝房先生出手相救,秀婉
不盡…”她還沒說完,顏惜兒已尖聲打斷道:“我們已經知道你的誰了,還用假名?”
“姑娘誤會了,秀婉是我的閨名!”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顏惜兒沒好氣地別過頭去,看向一旁。
萬貫也不理會她,對房行說道:“房先生已經幫過我兩次,我絕不能連累你們,你們趕快走!”
“不行!”房行連想也沒想,抓住萬貫的手,急切地說道:“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
“師兄——”見狀,顏惜兒急了,瞪著萬貫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撕碎似的。
“誰又告訴你她是一個人了?”驀然,低沉的磁嗓在樹林中傳出。
“什麼人?”房行等人身子同是一震,不約而同地尋聲向樹林深處望去。
隨著一陣沙沙聲,唐寅從林中慢步走了出來。看到唐寅,在場眾人表情各不相同。
房行表情複雜,看不出是喜是憂,顏惜兒和另外的展笠、葵月則是面驚訝,而萬貫則像是作錯了事的小媳婦,急忙把手從房行的掌中
出來。
她快步來到唐寅近前,急聲說道:“公子,那些人…”
“已經跑了!”能這麼快打跑那些有備而來的黑衣人,當然不是唐寅一個人的功勞,暗箭人員的及時趕到成為退敵的關鍵。
“萬莊主自會有我來照顧,列位如果沒有其它的事,現在可以走了。”唐寅臉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下著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