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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風軍護送著,唐寅和舞媚、嚴映寒返回王府,臨走的時候,唐寅還特意jiāo代下去,包賠酒館的損失,並讓人把阿三、阿四一併帶到王府裡。
回去的路上,舞媚出奇的沉默,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唐寅發現她的異樣,問道:“小媚,怎麼了?”悶不做聲好半晌,舞媚ォ低聲說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唐寅聽力銳,恐怕都聽不清楚舞媚在說什麼。
他一愣,不解地問道:“為什麼道歉?”
“我…我不該偷偷跑出來。”舞媚縮著肩膀,深垂著頭,完全是一副小孩子做錯事被大人發現時的模樣。
唐寅樂了,將馬匹向舞媚近前靠了靠,然後寵溺地『róu』了『róu』她的頭頂,說道:“我並不反對你出去散心,不過你得答應我,下次再出去的時候要先通知我一聲。”
“恩,寅,我知道了…”舞媚依舊不敢抬頭看他。
知道她在害怕自己生氣,唐寅眼珠轉了轉,突然探出臂膀,將舞媚的身攬住,把她從馬匹上抱進自己的懷中,低頭看著表情驚訝、不明所以的舞媚,他哈哈一笑,催馬向前狂奔而去。
他不懂該如何勸解舞媚,不過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左右的風軍見大王抱著舞媚跑了,生怕再發生意外,急忙向前急奔狂追。
嚴映寒望著唐寅和舞媚絕塵而去的背影,突然之間她對舞媚倒是生出一股羨慕之情。
狂奔回王府,唐寅幾乎是把舞媚橫抱回她的宅院,在房中又溫存了好一會,他ォ離開。回到自己的房中,洗過澡,又換上王服,他動身向書房走去。
半路上,見上官兄弟急匆匆走過來,唐寅問道:“那個郭yù呢?”
“按大王的意思,已經關押進死囚牢了!”上官元武拱手回道。
“恩!”唐寅點點頭,又問道:“阿三、阿四安頓好了嗎?”
“暫時安頓在左院的一間廂房。”上官元武忿忿不平地說道:“這兩個狗奴ォ敢對大王動手,理應當誅,大王何必要留下他二人?”唐寅幽幽說道:“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而阿三阿四又都是個中高手,我當然希望能收為己用。”上官元武皺著眉頭說道:“大王,恕末將直言,此二人皆為右相郭童的人,怕是未必肯投奔大王,而且他倆也非我風人,不可信啊!”唐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悠然一笑,說道:“是誰的人,並不重要,值不值得信任,我自會分辨,此事你無須再管。”
“是!大王!”唐寅執意要收下阿三、阿四這兩個來歷不明又厲害非常的奴隸,上官元武也沒有辦法,只能仔細留意,多加提防。
與上官元武jiāo談之間,唐寅已來到書房的mén前。
進入之前,他先是側耳聽了聽,書房裡靜悄悄的,無人說話。
唐寅向上官兄弟揚下頭,二人會意,高聲呼道:“大王到!”說著話,兩人伸手把書房mén推開,唐寅邁步走了進去。
書房裡有三人,一位是躺著的,另外兩位是坐著。
躺著的那位正在呼呼大睡,由於面朝內,唐寅看不見他的長相,通過他身上的衣著可以判斷出來,此人的家境並不富裕。
另外坐著的兩位,一人在看書,三十出頭的模樣,長的白白淨淨,眉清目秀,象個書生,另一位雖然也是坐在,但卻在閉目養神,這人年進四十,黃臉黑髯,臉頰消瘦,顴骨高凸,小眼睛,鷹鉤鼻,一副刻薄的長相。
看到身穿王衣的唐寅進入書房,坐在塌上的二人急忙站起身,走了出來,在唐寅面前恭恭敬敬地跪地施禮,說道:“小人文昊(湯煜),參見大王!”哦!原來他倆是文昊和湯煜,那不用問了,還躺在塌上睡覺的那位就是高亮節了。唐寅含笑擺擺手,柔聲說道:“兩位先生請起。”諾書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