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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的疑問還有許多,這些也只能從安軍身上慢慢挖掘了。
唐寅在林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一處安軍的隱藏之地。這裡是一片窪地,草叢茂盛,足有半人多高,若是走到近前仔細觀瞧,便可發現草叢之中不時閃爍出金屬的反光。
他蹲坐在遠處的樹梢上,默默觀察了一會,嗤笑出聲,接著,飄身跳下樹梢,旁若無人地直接走了過去。
還沒等他走到近前,窪地外圍的樹上突然shè下來一支弩箭,與此同時,三條人影從樹上蹦下來,齊聲喝問道:“什麼人?”啪!弩箭釘在唐寅的腳前。
此時他身著便裝,安軍也判斷不出來他是敵是友,只能先出箭警告。唐寅腳步不停,直接邁過釘在地上的箭支,繼續往前走去,含笑道:“我是來取你等xing命的人!”呦!此人好大的口氣啊!三名安兵互相看看,其中一人端起弩機,對準唐寅,冷聲道:“小子,老子看你是來找死的!”說著話,就聽他手中的弩機咔、咔、咔連響三聲,接著,三支弩箭相繼shè出,皆奔唐寅的xiōng膛飛去。
唐寅前行的身子只是微微向旁一側,沙,三支弩箭幾乎是貼著他的xiōng口呼嘯而過。
如此近的距離,又用如此小的動作來閃躲shè速這麼快的弩箭,單單是這份自信和淡定就足以令人心驚不已。
三名安兵臉sè同是一變,判斷出來對方不是等閒之輩,居中的那人扔掉弩機,回手chōu出佩劍,高舉過頭,大吼一聲衝向唐寅。
左右的兩名安兵則同時端起弩機,一口氣各shè出五支弩箭,把連弩裡的箭矢全部shè光。
一人主攻,兩人放箭輔助,他們三人的配合倒也稱得上jing湛。唐寅臉上浮現出笑意,身子突的向下一底,接著,如同離弦之箭般向前竄出。
他的身形在前衝的同時左右搖擺不定,以不可思議的靈活和速度將十支面而來的弩箭一併讓過,只眨眼工夫,他已來到持劍的安兵近前,沒等對方的佩劍砍下來,他突然加力,肩膀正撞在對方的xiōng膛上。
嘭!隨“啊!”兩名安兵大吃一驚,急忙扔掉弩機,還想拔劍,可唐寅已不給他倆這個機會。他快似旋風,竄到兩人近前,雙手分別按住二人的腦袋,猛然用力一合,就聽噹的一聲,兩名安兵的腦袋重重撞到一起,兩隻鋼製的頭盔都被撞凹下去好大一塊,裡面的人頭也就可想而知了。
隨著他二人倒地,藏於窪地中的安兵已蜂擁而出,或是端槍,或是持刀提劍,如分的cháo水一般,把唐寅團團圍在中間。
“閣下是什麼人?為何到此出手傷人?”唐寅身上即沒有風軍的軍裝,也沒有風軍的盔甲,直到現在,安軍還nòng不清楚他的身份。
聽口氣,問話之人像是遊俠,唐寅淡然一笑,身子周圍騰出黑sè的霧氣,靈鎧凝化於身,他一邊著雙掌,一邊慢悠悠地說道:“遊俠,就應該留在遊俠該在的地方,參與國戰,是忘了自己的半斤八兩!”
“你該死!”一名修靈者手持靈劍,怒吼出聲,縱身向唐寅竄去,同時一劍刺出,直取他的面mén。
對方在完成兵之靈化後連靈鎧都罩不起來,修為還未達到靈化境,唐寅又哪會把他放在眼裡?他搖頭哼笑,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只是平伸手臂,張開手掌,硬接對方的劍鋒。
以靈鎧硬擋靈兵,在安軍看來,他簡直是瘋了,可讓在場眾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安兵的靈劍竟然真的被他掌心處的靈鎧給擋住了。
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靈劍的劍尖結結實實地刺在唐寅的掌心,別說沒刺透他的靈鎧,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見此,人們臉sè無不大變,能用靈鎧接下靈兵,此人的修為得高到什麼境界?
出劍的那名安兵更是駭然,因為驚恐過渡,連頭髮絲都快豎立起來,他怪叫一聲,收劍正想回撤,唐寅手腕翻轉,一把把他的靈劍抓住。
鋒利異常的靈劍在他掌中就如同紙片一般,雙掌只是róu了róu,靈劍已然扭曲成一團。咣噹!他隨手丟掉變了形的靈劍,不緊不慢地再次伸出手來,抓向對方的面mén。
那名安兵業已完全被驚呆嚇傻,眼睜睜看著對方的大手抓來,他卻站於原地忘了躲閃,也忘了格擋。
嘭!唐寅的手掌扣在安兵的面mén上,緊接著,呼的一聲,黑暗之火施放出來,燒遍了安兵的周身。
“黑暗之火?是唐寅,他是風王唐寅!”安軍中的遊俠們如同見了鬼似的,尖聲的大叫著。
唐寅咧嘴笑了,遊俠倒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他們還見多識廣。他凝聲說話之間,唐寅chōu出佩劍,抖手將其靈化,黑暗之火順勢附著於劍身上,他片刻不停,飛身竄進安軍的人群裡,靈劍揮出,周圍的一圈安軍皆渾身燃燒著黑sè的火焰,哭喊著、哀號著撲倒在地,濃濃的白霧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
黑sè的火,白sè的煙霧,詭秘的場面充斥在戰場上。
兩、三百人之多的安兵,其中還hún有不少的遊俠,卻被唐寅一人殺得四散奔逃,哭爹喊娘,雙方的實力相差太懸殊,已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裡的戰鬥聲引來更多的安兵,不過,這也讓越來越多的安兵做了唐寅的劍下鬼,正當唐寅殺得興起起時,猛然,斜刺裡傳來一聲喊喝:“唐賊,我要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