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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構想的內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即便是一群人,其中也必有一位是主事之人,如若不然,遇到意見分歧的時候,誰又來做最後的定奪呢?”
“可以投票,少數服從多數。”
“這豈不是太兒戲了?”唐寅默然,不是他認為上官元吉說的有道理,而是二人思想上的差距太大,少數服從多數,這在唐寅看來是很正常的事,但在上官元吉的觀念中就是件無法理解、不可理喻的事。
他所要建立的內閣制連上官元吉都說服不了,對於其他那些大臣的反應也就可想而知,唐寅心中暗歎口氣,不過他可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組建內閣,這勢在必行。
“好了,對於此事,我們以後再議,其中的許多細節,我也需要再仔細斟酌。”他的話正合上官元吉的心意,他也不想再為此等荒謬之事和唐寅繼續爭論下去。他話鋒一轉,含笑說道:“大王不是要去請天子下詔嗎?現在天子也應該下朝了,大王是否動身?”唐寅點點頭,起身說道:“走吧,我們去皇宮!”他帶著上官元吉去了皇宮,等在御書房裡見到殷諄,說明來意後,殷諄嚇得一哆嗦,險些沒癱到坐塌上。
風國已經併了四國,現在竟然又把矛頭指向了神池,神池又哪是能隨便動兵的地方?
唐寅懶得向殷諄多做解釋,轉頭看向上官元吉,後者會意,上前兩步,隨即把廣玄靈的所作所為向殷諄詳細講述一遍。
最後,唐寅接話道:“廣玄靈所圖謀的可不僅僅是風川二國,他想要的可是整個天下,是天子的寶座,陛下,現在你認為廣玄靈還有沒有剷除的必要?”殷諄靈靈地打了個冷戰,面
驚駭之sè,結結巴巴道:“竟然…竟然還有此事…”
“臣與川王yù對神池用兵,絕非無的放矢,全是為陛下的皇位著想,所以,還請陛下儘快下旨,揭穿廣玄靈的罪行,將其公之於眾!”唐寅跨前一步,來到龍案前,不等殷諄做出反應,他已開始幫他研磨了。
不管唐寅對廣玄靈的這些指責是真是假,他讓殷諄下詔,殷諄別無選擇,只能聽從他的話。
他口唾沫,提起筆來,隨後抬頭看向唐寅,咧嘴問道:“愛卿,這…這讓朕如何起筆啊?”唐寅一笑,說道:“陛下只須按照上官丞相說的來寫就好。”說著話,他又向上官元吉點點頭。接下來,上官元吉說一句,殷諄便寫一句,時間不長,已洋洋灑灑得寫了有數百字之多,其中的內容全是針對廣玄靈的譴責,將他利用秘宗靈武技能永生不滅、偷盜各國嬰兒為神池所用、在神池暗中培養暗系修靈者和殺手等等惡xing一一列舉出來。
這份詔書,與其說是天子頒佈的,還不如說是唐寅一手*辦的。
等殷諄寫完之後,他緩緩拿起來,將上面的墨跡吹乾,然後遞到唐寅面前,問道:“愛卿,你看看其中可有不妥之處?”唐寅含笑接過,看都沒看,直接合起,向殷諄拱手施禮道:“陛下英明,臣,告辭了。”
“啊,愛卿啊,廣玄靈能把細作安進川王宮,那…那朕的皇宮裡會不會也…”唐寅正sè說道:“陛下儘管放心,皇宮的守衛固若金湯,皇宮內的宮女、侍衛也皆是臣jing挑細選出來的,絕不會藏有神池的細作。”
“哦!愛卿這麼說,朕就放心了。”殷諄鬆了口氣。
唐寅在皇宮裡沒有久留,隨即向殷諄告辭。自從殷柔不在皇宮之後,這裡也沒什麼可以引他的了。
走出皇宮,唐寅立刻把天子詔書給上官元吉,讓他擬成公告,張貼到全國的各郡、各縣、各城鎮,另外再派人把詔書的原文快馬送到川國都城昭陽,
由肖軒過目。
這份天子詔書在風川兩國之間可謂是一石擊起千層,由天子下詔,公開譴責神池的聖王,這可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事,而且在天子的詔書中,神池的聖王簡直就是個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之人,這讓百姓們一時間都
到無法適從,人們心中難免起疑,自己一直頂禮膜拜的對象真的會是如此不堪嗎?
在天子下詔的第二天,唐寅便發出調令,責令平原軍、天鷹軍立刻去往安地和神池的界處,與那裡的川軍匯合,對神池展開合圍之勢。
通過暗影,唐寅每時每刻都能瞭解到國內民眾對於此事的反應,有些人認為廣玄靈確實可惡,而神池也難逃其咎,理應一併剷除,有些人則認為這是廣玄靈一人之過,與神池不關,只要懲罰廣玄靈一人就好,不能牽連到神池身上,還有些人壓就不相信這份天子詔書的內容,認為天子是受風王的挾持才不得不頒佈這份詔書,說白了就是風川兩國野心太大,皆把神池視為眼中釘、
中刺,所以這次才決定聯手將其剷除。
民眾當中的聲音有很多,其中即有贊成者也有反對和質疑者,當然,有反對和質疑的聲音也很正常,畢竟神池千百年來所樹立的威信擺在那裡,在唐寅看來,只要不是所有的民眾都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不一致反對對神池用兵就行。
隨著風國平原軍和天鷹軍的南下,也正式拉開了風川兩國聯手對抗神池的序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唐寅和肖軒都預料不到,二人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一心想著儘快除掉廣玄靈這個禍害。